二人走过去,发现残枝断叶一片狼藉,那真是刀砍斧剁望莫及,劲草未现无影踪,齐腰古木断根亡,人过生灭巨坑存。两人同时发出惊叹:“斗师啊!太牛叉叉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府吧。当二人回到府中,兰花正焦急的左盼右顾,见到两人后,才踏下心来,忙给他们准备了些好吃的后,就回去安歇了,武义则告诉吴忠这些天有事就独自回寝室了,吴忠吃完饭也回府安歇不提,单说武义回到屋中,关好门,盘膝打坐在蒲团之上,脑海中浏览着黑白兄弟之间的战斗经过,暗运玄功,感觉体内劲气如流,但威力很小,然后他翻掌打出《幻影三重掌》二八一十六掌,叠加后顿感劲力如洪,威力加倍,如果说武义杀伤力是四至五点,叠加后可达到八至十点,也就说可以达到斗学高阶水准,于是乎,他辗转反复的推敲着,练习着,时间一天.两天的过去了,终于在极致之时,脑海中一点星芒点亮一行大字“斗学高阶”,武义松了口气,总算停滞的功力再度攀升,这正是:身含无量玄功起,小小儿郎体似钢,习得斗学高阶在,不让豺狼虎豹猖。此时的武义在骨骼外层已能凝聚一层薄薄的淡淡的雾气,经脉扩张了少许,一呼一吸间仿佛就有劲气喷薄而出,再次使出《幻影三重掌》,竟然有二十几点杀伤力,可以说达到斗士初阶的杀伤力,再加上本身的免疫能力,几乎可和斗士中阶抗衡,武义心中想到:“如果照这样发展,斗士和斗师可唾手而得了。”他整理了一下思绪,走出屋,正看见吴忠探头探脑的朝屋中张望,于是笑骂道:“你在这跳来跳去的耍呢?”吴忠嘿嘿一笑:“义哥!我来了好几趟了,兰姐说你不让人打扰,这不,我想看看你做什么。”“看见什么了?”“没看见什么?刚看你就出来了吗?”“哎呦!”吴义一脚踢在吴忠的屁股上,“看你还敢乱看不!”“不敢了!不敢了”吴忠逃向一边:“义哥!你肯定没干好事!要不你怎怕看呢?”“好事坏事你管不着!如果让我看到有下回,哼!小屁股给你踢飞了!”“别!义哥,人们都说兄弟如手足,你这可好,我都成了球了,我怎么这么苦啊......”武义一看吴忠又耍宝了,没好气的问:“那你找我什么事?”吴忠一看忙道:“好事!过两天皇帝派人来选六七岁大小的大臣子弟,,凡选上的孩子都能伴小公主一起去皇家私塾读书耶!”说完,吴忠两眼直冒小星星,口水都留了出来,武义彻底无语,这个活宝,“嗒”的一声!壹个脑壳弹在吴忠头上,吴忠从痴呆中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义哥,别怪我!要怪就怪那小公主太漂亮了,你是没见过,我是偶然见过一次,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当时我就木了,真的!嘿!嘿嘿!....”吴忠傻笑起来,武义鄙视的道:“看你个花痴样!有没有出息?赶明我让福叔好好的管管你!”吴忠嘿嘿笑道:“义哥,你要是能去!我给你当书童怎么样?”“要去你去!我可不像你花痴一个!”“义哥!你装吧!那皇甫幽兰可是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可说是才高八斗,多少官宦子弟垂涎三尺,听说那公主今年七岁就是斗学高阶了!就义哥你想去恐怕也难啊!”“随你去说吧!如果没其它事我要回屋了!”武义不想让琐碎事缠绕自己,索性想回屋一避,但武忠说什么都不放武义回屋,但他知道自己根本拽不动武义,最后只好将一本书塞给武义,“喏!这个给你!没事看看,成不成那还得靠天了!”说完就跑开了。

    武义又回到屋中,他本想出去散散心,没成想来了这一出,心里很是烦闷,皇宫怎么会选伴读郎呢?没有过的现象,难道有事!这是他脑海里首先想到的问题,不知道皇甫俊雄怎么想的?让自己的女儿千金之躯昭示在广众之前,吴忠说她也是斗学高阶了,可说确是奇才,自己两世为人,多方奇遇才取得了如今的成果,可一个小小的公主却也非凡,他不禁对自己的信心打了折扣,自己是不是效率太低了,皇帝这是唱的哪一出呢?其越想越烦,不经意的看了看吴忠给他的那本书《四书五经》这可把他气乐了,这在很小的时候就会了,四书是指《大学》、《中庸》、《论语》和《孟子》五经是指《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拚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肝肺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诗云:“赡彼淇澳,绿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涧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煊兮。”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涧兮者,恂溧也;赫兮喧兮则,威仪也;有斐君子,终不可煊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诗云:“于戏!前王不忘。”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康诰曰:“克明德。”大甲曰:“顾是天之明命。”帝典曰:“克明峻德。”皆自明也。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云:“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诗云:“邦畿千里,唯民所止。”诗云:“绵蛮黄鸟,止于丘隅。”子曰:“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鸟乎?”诗云:“穆穆文王,于缉熙敬止。”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与国人交止于信。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此谓知本。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惕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敬畏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故谚有之曰:“人莫之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所谓治国必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此谓一言贲事,一人定国。尧舜率天下以仁,而民从之;桀纣率天下以暴,而民从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从。是故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无诸己而后非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诸人者,未之有也。故治国在齐其家。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其仪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谓治国在齐其家。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挈矩之道也。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谓挈矩之道。诗云:“乐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诗云:“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僇矣。诗云:“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仪监于殷,峻命不易。”道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德者本也,财者末也。外本内末,争民施夺。是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康诰曰:“唯命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矣。楚书曰:“楚国无以为宝,惟善以为宝。”舅犯曰:“亡人无以为宝,仁亲为宝。”秦誓曰:“若有一个臣,断断兮无他技,其心休休焉,其为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彦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实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孙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媢嫉以恶之,人之彦圣,而违之俾不通。实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孙黎民,亦曰殆哉!”唯仁人放流之,迸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此谓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见贤而不能举,举而不能先,命也。见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远,过也。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菑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义者也;未有好义,其事不终者也,未有府库财,非其财者也。孟献子曰:“畜马乘,不察于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聚敛之臣。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长国家而务财用者,必自小人矣,彼为善之。小人之使为国家,菑害并至,虽有善者,亦无如之何矣。此谓国家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大学内容)......武义想着,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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