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谈手捧一束美丽洁白的山茶花行走在医院的长廊里。

    他俊朗好看的脸上是喜悦的表情,唇角也是微微上扬,步伐轻盈,看来心情十分得不错。

    楚雪樵应该会喜欢,他的心里如是想着。

    可是一个人影站定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也冰冻了他的笑容。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杜谈目光落在来人的脸上,瞬间黯淡下去。

    “陪你一起去看多们的老朋友啊。”温瑜甜美的脸蛋上酒窝轻轻荡漾。

    她的语气加重了“我们”字。

    明明是一个甜美无害的女子为什么心却如此的恶毒?

    人真是不可貌相,人心也无法去揣摩。

    “我们?老朋友?”杜谈不由嗤笑了一声,“那天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爱的人是雪儿,还有她不会欢迎你去看她的。你不如自己先滚到一边去,到时赶你走会很伤你面子的。你还是知趣点比较好。”

    “杜谈,你不要欺人太甚。”温瑜美丽的脸孔有些扭曲,“不过去了才知道结果。”

    然后她潇洒地转身踩着她的高跟鞋向楚雪樵所在的病房走去。

    杜谈颇是无奈,恨恨地咬了咬牙后只好跟着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楚雪樵所在的病房。

    “这里可真热闹,全都到齐了。”温瑜的目光一一扫过在此的众人。

    帅气俊挺的范逸浪、阳光明朗的葛骋、慈祥温柔的葛母、美丽娇艳的宋斐。

    还躺坐在病床上的楚雪樵。

    他们也转头看了向了一起出现的温瑜的杜谈,眼中有着疑惑,他们是和好了吗?

    “雪儿,这是送你的花。”杜谈上前几步将手的洁白的山茶花插到了花瓶里。

    “谢谢。”楚雪樵经过悉心的调养后精神很有好转,脸色和唇色都红润了起来,“谢谢你和温小姐来看我。”

    她笑意真诚。

    “雪儿,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并不是一起来的,只是刚才在门外遇见了。”杜谈急急的解释。

    他不想楚雪樵误会他和温瑜,也不想和温瑜有任何的牵扯。

    “谈,你怎么就这么不诚实呢?有必要在楚小姐的面前说谎吗?怕她生气你又和我在一起了吗?”她是故意这样说的。

    她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她的性格。

    “温瑜!”杜谈脸色一变,眉头深皱在一起,“请不要乱说话。”

    “我只是在说实话。”温瑜依旧面不改色。

    杜谈本就不善言词,只好闭嘴任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反正他就算是有两张嘴也说不过她。不如用沉默代替,这样就不会给人越描越黑的感觉。

    楚雪樵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笑着。

    “这里是医院,雪樵需要休息,这里不欢迎制造噪音的人。”范逸浪目光一扫,锐利而危险。

    温瑜永远都怕这一双锐利的眸子,仿佛要将她撕裂。

    “雪樵,要不要我推你出出晒晒太阳。”葛骋提议,“他们太吵了。”

    当然这一句话也把范逸浪也算进去了。

    “她哪儿也不去。我准备带雪樵离开接受更好的疗养。”范逸浪这一办法也是为了躲开这些人,特别是伤害楚雪樵的温瑜和宋斐。

    “你凭什么替雪樵做决定?”葛骋总是第一个反驳范逸浪的人,有些恼怒,“雪樵。你要跟他走吗?”

    “浪,你忘了她带给你多大的羞辱吗?你应该和她划清界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纠缠不清。”宋斐担心害怕着楚雪樵又要夺走范逸浪,让她再一次失去他的依靠。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范逸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浪,你不能这样对我。”宋斐提高了声音。

    “你觉得你就能对雪樵下毒手是吗?”今天他就要把话说清楚,他再也不能让她们为所欲为。

    此话一出全场人都目光转向宋斐,大气不出,静等着答案。

    宋斐有些心虚得强展笑颜:“浪,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我会让你懂的,还有你--温瑜。”这不是报复而是让大家知道真相,也让犯下错误的人为自己的罪过付出应有的代价“不要以为你们计划的天衣无缝。雪樵的车祸和当时的丑闻就是你们的杰作。不要试图否认,我已经找到了当初你卖出丑闻消息的杂志和收买的车祸凶手,你们等着收律师信吧。”

    这件事情已经在进行之中,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不,浪,我没有做过。请你相信我。”宋斐苦了一张脸看着一脸决绝内心惶恐,“这一切都是温瑜蛊惑我的,主意都是她出的。”

    “宋斐,你这个贱女人。”温瑜目光愠怒,咬着下唇,“你做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让我替你背黑锅,这一招未免太狠了。”

    从来她温瑜都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而两人的友情也是这么经不起考验,轰然崩塌化为尘土。

    “你们都推卸不掉责任,一起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范逸浪根本没有心情听她们闹哄。

    “还有我可以作证那一场丑闻是她们一起策划的。”杜谈的目光停留在了楚雪樵也有些惊讶的脸上,“因为是我亲耳听到的。”

    温瑜和宋斐的脸色面如死灰,前者愤怒不堪,后者泪水盈盈。

    “你们是自己滚开还是我叫人来请你们走?”这样如如毒蝎的女子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温瑜依旧挺直背脊高傲地离开。

    宋斐则楚楚可怜地看向范逸浪:“浪,不要这样对我,好吗?这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不要迷惑我混淆视听,什么是爱我还能分辨。多说无益。”范逸浪的目光连看她一眼都觉得痛苦。

    宋斐泪泪涟涟,气息紊乱。

    然后她看向了一直沉默的楚雪樵:“楚小姐,我知道你做错了,对不起你。但是求你向浪说说好话,不要将我告上法庭,这样我会一无所有的。”

    楚雪樵也有些难过,一个美美的女人怎么就这样失去了理智做出这样伤人性命的事情呢?

    “雪樵,你不用理她。”范逸浪怕她心软而提醒她,“我们这就转院,不让任何人骚扰你静养。”

    “你不能为她做决定。”葛骋依然坚持着。

    他怎么舍得让楚雪樵跟范逸浪走呢?他担心他又会伤害她。

    “那么雪樵你自己说,要不要离开这里好好休养。”范逸浪的目光是温柔的深情,不是舍的挽留。

    楚雪樵抬眸对上了他的目光,心依旧深深受到了震动,这样的美满是她一直所追求得。只怕如梦般易碎和脆弱。可是如果她不离开只会和这里的每一个纠缠不休。

    她并不爱葛骋或杜谈任何一个。她也不能给他们希望,先拒绝他们然后再想办法离开范逸浪吧。

    目前这是她最好的选择。

    楚雪樵红唇轻绽,淡笑浮起:“我想安静点。但是地点由我决定。”

    她可不想和他一起回柏林,那里有着幸福的心酸,也有痛苦的回忆。

    她觉得自己无法深受这样双重的情感冲击。

    “你们都听清楚了。雪樵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请你们先行离开。”范逸浪看向了众人,然后目光落在了宋斐的身上,“你赶快走。再怎么哀求都是没有用的,你应该为自己的丧失的良心付出代价。”

    宋斐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无奈之余她只能这样愤恨离开。

    “雪樵,你想好了没有,你要跟他走吗?”葛骋不相信她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他会对你怎么样,你知道吗?”

    “骋儿,我们也应该走了。雪樵,你好好休养。”葛母握着楚雪樵的手轻拍,然后看了一眼范逸浪低声道,“你会幸福的。”

    “谢谢葛姨。”楚雪樵已经是水气盈盈,感谢葛母一直以来对她无微的照顾。

    “雪儿……”杜谈眸色忧郁点点,这一次他是真正的失去她了是吗?

    这么多年的亏欠他还是无法偿还,内心的愧疚也无法平息。

    “你们都不用多说了,因为我依然还是他的妻子。”这样就可以让他们死心吧。

    她不想这样伤害他们,感情的伤害是无法估量的。

    此话一出葛骋和杜谈都无话可说,垂首或轻叹。

    感情的事情真的不能勉强。

    如果这是她最终的选择那么他们只有给予她祝福。

    爱一个不就是要她幸福,不管能给她幸福的人是哪一个,只要能幸福就好,千言万语都是多余。

    自从楚雪樵车祸住院后范逸浪一直守护在病床边,深深让人感受到了他对楚雪樵那份不离不弃的情感情。这样的深情不装出来了,他们都知道这两个人在冥冥中是互属于彼此的,是深情相种的。

    “我们尊重你的决定。”两人异口同声。

    “但是如果他欺负你随时可以来找我。”葛骋瞄了一眼范逸浪。

    杜谈也点头,这一生他都会把楚雪樵放在心中的角落。

    “你们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范逸浪把话截走。

    幸福只有他能给予,这一次会有完美的结果。

    然后他们都对楚雪樵说了离别的话就离开了。

    一室的安静终于来临了。

    范逸浪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微笑着执起楚雪樵的手放在了唇边印下了深情的一吻。

    无论前方风雨如何这一次谁都不能阻止他和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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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亲们非常抱歉,原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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