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兰拓的视线下敞开逼穴被秦狩赤裸裸地奸淫,白雨凝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耻和难受,可与此同时,那不知廉耻的骚穴又更加搅紧,被肉屌撑圆的穴口不断冒着骚汁,显示出她强烈的快感。
    贺兰拓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低头静静望着她,沾了一些雨滴而略显湿润的墨发垂落在她眼前。
    “拓哥……救我……你怎么不救我……啊……”
    白雨凝抬起手,酥软的雪白手指竭力去抓眼前的墨发,想要抓到点什么实物,如同救命稻草,来确认自己面前的贺兰拓不是她的幻想。
    贺兰拓一把握住她的手,温暖而厚实的大手温度,覆盖在她冰凉的小手上,一瞬间让她错觉有了安全感。
    他抓着她的手,抚摸她泪痕婆娑的脸蛋,垂眸看着她,冷冷道:“雨凝不是很享受么,哪里需要我救呢?”
    白雨凝呜呜地摇头,可怜地眨巴着泪水:“不是的,我没有,我不想跟他做,我是被强奸的我很痛苦——啊!”
    “是么?”贺兰拓的手指沿着她身体下滑,拂过她肿立的乳尖,穿过她被鸡巴干得凸起了鼓胀轮廓的小腹,然后摁在她小穴前端那枚湿热的骚豆豆上,“那这里,还有这里,怎么都这么发情挺立?又硬又湿,比我干你的时候还要兴奋,雨凝其实很喜欢被别人强奸吧。”
    “不、不要摁哪里啊、我是身不由己的,我不想的拓哥,你相信我!”白雨凝的阴蒂在贺兰拓手指的刺激下更加兴奋,传来酥麻的电流感,她急了,拼命地摇头,声音更是哽咽。
    “我喂不饱你,你就找别人通奸对不对?还找上了我的好兄弟,是想用他来气我吗?”贺兰拓却冷冷淡淡地接着道,“还是,你早就已经移情别恋,喜欢上秦狩了?”
    “我没有!拓哥——我只喜欢你,我心里一直只有你我对别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是秦狩强奸我的你相信我——”
    “……”
    贺兰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被干得小穴噗叽噗叽吐水的淫态,似乎满眼的毫不相信。
    秦狩不满于她在做爱中分心,动作一下子更加激烈,白雨凝拼命地在喘息中解释:“呜啊我、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会有快感唔是的——被大鸡巴干就会有快感——对不起小穴太淫荡了——可是我心里、心里只有拓哥——”
    贺兰拓沉默几秒,嘴角倏而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控制不住,那就享受吧……乖。”
    说着,他的脸上柔和起来,抚摸白雨凝的头发,像是在安慰她,然后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同时解开自己的裤链。
    贺兰拓那傲人昂扬的阴茎已经勃起了,猛地弹出来,打在白雨凝的脸蛋上,上面交错暴突的青筋,如同绵延雄伟的山脉。
    下一秒,白雨凝还完全没有准备,那鸡巴就猛地捅进了她被干得张开的小嘴。
    “唔——”
    她的小嘴被粗壮的鸡巴撑满,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惊惧地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向贺兰拓,拓哥怎么会这样?拓哥怎么能在她被秦狩强奸的时候,还肏她的嘴?
    “乖,是不是很舒服?”
    贺兰拓一边温和地抚摸她的头,修长白皙的五指插入她秀美的乌发,一边挺胯在她的嘴里凶猛地顶撞肏干,硬圆的大龟头一直肏到她喉咙深处的嫩肉,让她难受地干呕,却依然粗暴地往深处顶弄。
    “唔——呜呜——”
    拓哥,不要这样啊……不舒服,好难受啊……
    白雨凝湿红的眼眶里不断掉出可怜的泪水,身后的逼穴却因为痛苦和激动而更加搅紧,并且她闻到了贺兰拓身上那种特有的味道。
    冬天的大海的味道,裹挟着雨夜里吹入室内的冷风,如同从极地冰川上刮过来,干净、冷冽又带着海腥味的清香。
    这气味如同催情剂,让白雨凝的逼肉如同高潮般胡乱痉挛抽搐不停,吸夹着秦狩的鸡巴爽得不行,疯狂地更加凶猛地捣干她。
    虽然在欲仙欲死的肏干中被贺兰拓肏嘴无比难受,但白雨凝也不忍心用牙齿咬疼了贺兰拓的鸡巴,反而用舌头卖力地舔舐嘴里那根肉棒的柱身,软热的口腔吸吮着、服侍着嘴里那蓬勃的性器,努力给贺兰拓更强烈的快感。
    贺兰拓猛肏了她的骚嘴几十下,像是不过瘾,将被她套弄得湿漉漉的阳具拔了出来。
    白雨凝终于得以喘息,哭着问他:“拓哥,你这是在惩罚我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好难受……”
    “雨凝,乖,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呢,我是要让你舒服……”
    贺兰拓安慰地抚摸她,唇角泛起似有似无的笑意,猛地推起白雨凝的身体,让她直立起来。
    身后肏她的秦狩像是失去了思想只知道干穴的禽兽,依然对贺兰拓的到来无知无觉,只是顺着贺兰拓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把白雨凝搂抱起来,从跪趴状态,变成婴儿把尿式地被秦狩抱在胸前,双腿大大地分开,敞露着逼穴面对着贺兰拓。
    就这么面对面地让贺兰拓看着秦狩紫黑色的粗屌撑满自己多汁的肉鲍,进进出出,一对大奶子还在敞开的白衬衣里被操得上下颠动,白雨凝不仅是羞耻,还感到万分痛苦,“嗯啊——拓哥,我只想被你操的,为什么要看着秦狩肏我、不要——”
    “雨凝,你明明被肏得很开心啊。”
    贺兰拓凉薄地轻笑着,一边用手指按揉她圆滚滚的骚阴蒂,一边低头含住她那被肏得晃动的骚奶子,啃咬着吸吮她的奶头,嫣红挺翘的奶尖在他粗厚的舌头上打圈。
    “唔啊——拓哥,不要那样——奶子好涨——啊啊!”
    白雨凝忍不住地伸手摁住面前贺兰拓的头,一边被别的男人强奸,一边被深爱的男朋友温柔爱抚,带给她剧烈的心灵冲击,情动的快感让她不断地呻吟尖叫,“啊啊不要摁骚阴蒂了、好奇怪、不要操我了唔啊、救我啊啊!”
    继续3P、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猛干、熵哥助攻拓哥解锁新技能(高H)
    “太吵了。”
    旁边的沙发上,裹着小毯子睡着的秦熵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望向贺兰拓,头发乱糟糟,仿佛一个叫家里人调小电视音量的男孩,“拓,小声点。”
    “睡什么觉。”
    贺兰拓一边舔着白雨凝的奶头,一边移动眼珠,望向秦熵,眉眼含着轻浮的笑意,“过来一起玩。”
    “我性冷淡,不玩这个。”秦熵道。
    “那你为什么不上楼睡?楼上那么多卧室。”“我不是在等你来么。”秦熵起身倒了一杯冰水,淡淡道。
    “等我干什么?你又不跟我做爱。”贺兰拓冷笑一声,“我现在来了,你可以上去了。”
    秦熵慢慢地喝完冰水,这才不疾不徐看着他说:“不,我走了怕你玩出事。”
    “熵哥,小小年纪,别把自己当爸爸。”
    “我可不想有你这种儿子,变态。”秦熵凉凉地睨着贺兰拓,对面前3P的火热仿佛无动于衷,坐回沙发上,眸色暗暗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地冲贺兰拓叫了一声,“儿子!”
    贺兰拓伸长了舌头,裹卷着白雨凝湿漉漉的红肿乳头绕了一圈,这才道:“当我爸爸是要被我操的,你当吗?”
    秦熵轻哼了一声,裹着小毯子躺下打算继续睡,只听贺兰拓道:“觉得吵你就放音乐。”
    秦熵很是听从建议,立刻摸出了三叶草形状的小音箱,连上手机,点开音乐,三叶草扭动着摇摆,歌声涌出充盈整个房间。
    I've  been  reading  books  of  old
    我曾饱览古老的书籍
    The  legends  and  the  myths
    那些传说与神话
    Absp; and  his  gold
    阿喀琉斯和他的战利品
    Herbsp; and  his  gifts
    大力神与他的天赋
    Spiderman's  trol
    蜘蛛侠的控制力
    And  Batman  with  his  fists
    和蝙蝠侠的铁拳
    ……
    歌曲声中,贺兰拓眼眸半阖,脸色更加惬意,他忽地把被干得浑身酥软的白雨凝从秦狩的粗屌上拔起来,紧紧拥入怀中,低声喃喃道:“熵哥,你说我不喜欢她……你错了,我喜欢她的。”
    “呜……拓哥……”白雨凝在迷乱中喘息哽咽,不明白贺兰拓突如其来的表白是什么意思。
    贺兰拓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脸上的泪痕,在她颤抖的眸光中,低声跟着那首歌吟唱——
    I'm  not  looking  for  somebody
    我并不渴求
    With  some  superhuman  gifts
    那些超人类的天赋
    Some  superhero
    那种超级英雄
    Some  fairytale  bliss
    那些童话般的天赐之福
    Just &hing  I  bsp; turn  to
    只是一些我能力所能及的事情
    Somebody  I  bsp; kiss
    吻到我爱的人就好
    I  ;&hing  just  like  this
    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些
    唱到这句,他低头吻住了白雨凝。
    他的眼睫一垂下去,又显出百般的深情款款来,缠绵地含住她的唇舌吮吸,同时胯下的粗涨的大屌一挺,全根没入了白雨凝那被秦狩肏开了的淫洞中。
    “啊呃——拓哥,好深,顶到骚心了啊——”
    重新感受到贺兰拓鸡巴的形状,白雨凝尖叫着浑身发麻,激动地流泪,敏感骚浪的穴肉认真地感受到贺兰拓肉柱上的每一根青筋凸起,拼命地分泌着骚汁吸吮讨好,尚未适应好他的尺寸,贺兰拓就已经挺胯一深一重地肏干起来。
    “嗯……哈啊……拓哥好粗好硬……骚泬要被撑爆了——啊!不要这么用力——小逼会被撞坏的啊啊!”
    白雨凝紧紧搂着面前的贺兰拓,发出身心满足的淫荡呻吟,娇软的玉手在他的肩膀上随着狂乱的肏干动作扒拉,把他的一头浓密墨发都搅乱,濡湿的黑风衣从男人肩头滑落,露出底下将白色衬衣撑得挺拔的身材。
    贺兰拓一边猛肏着她,还游刃有余、气息不乱地反复吟唱着那首歌的副歌部,一句句落在她耳边,带着羽毛般的热息撩动,如同在向她反复诉说着什么心意。
    “Oh  I  ;&hing  just  like  this
    噢  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些
    I  ;&hing  just  like  this
    我只想要这些
    ……
    Somebody  I  bsp; miss
    见到我爱的人
    I  ;&hing  just  like  this
    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些”
    与此同时,白雨凝身后失去了骚屄肏的秦狩不满地凑上来,握着肿立的鸡巴,在白雨凝股间寻找着泄欲的淫洞,她的骚屄被贺兰拓填满了,不过后面的菊穴还空着,秦狩盯上了那个粉嫩的肉穴,握着龟头就往里面塞。
    “唔——啊!不能碰那里!啊啊疼不要捅了——”
    那事先没有被男人操弄过的菊穴十分紧致,却惨遭秦狩粗鸡巴的进攻,秦狩发现洞太狭小,于是无师自通地将手指先插进去,粗暴地扩张开发。
    “啊啊不要——唔——!”
    前所未有的诡异快感让白雨凝浑身战栗,但她前面的骚逼还在被贺兰拓猛肏着,哪里有力气挣扎,再加上贺兰拓又安抚地吻住了她,一边揉着她的大奶子,让她舒服地一瞬间放松,秦狩就找准机会,挺着硬圆的肉冠头,狠狠挺进那狭小的肠道。
    “啊啊不可以——那里不可以插的啊啊!”
    粗长的肉刃一寸寸干进她的菊穴,碾压过甬道内的褶皱,穴口的嫩肉都被撑着绷紧发白,直到将那个狭小的肠道撑满,隔着一层肉壁跟贺兰拓的鸡巴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不等白雨凝适应,就跟贺兰拓一前一后地一起凶猛肏干起来。
    “啊——!”
    刚开始后面只是疼,又疼又诡异,白雨凝紧紧地抱着面前的贺兰拓,浑身发着抖,直冒冷汗,贺兰拓舔舐着她脸上的泪水,胯下也难得地放缓了动作,细细地研磨她肉穴内的骚点,安抚着她,低声轻柔说着,“雨凝,别怕,我在。
    这里,会让你舒服的……”
    逐渐地,菊穴中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让秦狩的抽插愈发顺畅,穴口的嫩肉被撞得酸麻,一股新鲜的快感也从肠道沿着尾椎骨传上大脑,蔓延到白雨凝的四肢百骸。
    被开发出淫性的菊穴紧紧地咬着秦狩的鸡巴,爽得男人更加耸动雄腰,大大开大合地猛干她的后穴,她挺翘圆润的臀瓣被秦狩的胯部撞击得如同Q弹的果冻颤动,看上去想让人咬一口。
    “唔……太激烈了……不行了……”
    白雨凝痛苦的嘶叫逐渐变成享受的娇喘,唇舌间流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肏干。
    ——
    1、熵哥给拓哥搭配了一首BGM《Something  Just  Like  This》,诠释了一部分拓哥的内心世界,于是拓哥像楚爷一样解锁了OOXX的时候唱歌的(奇怪?)技能
    【虽然我更喜欢的是Coldplay的另一首,Viva  La  Vida,不过,做爱的时候唱那首歌恐怕太中二了hhh
    2、_(:з」∠)_为啥我要把肉戏写得这么长,感觉好伤肾,求珠珠补肾呜呜呜
    HáìTánɡSんUщμ(海棠圕щμ),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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