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鸳生自晓事以来,在男女情事上也就仅限在春宫上看到过,所以他想也没想到,今天有幸近距离目睹一幅活春宫,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沈重八一抬头就恰好看见站在门首的陶鸳生,也不慌不忙地将最后一击抽插送到底,再抽出来时肉棒打起了激颤,巨龙抵在门关,霎时如开闸的洪水般滔滔不决泄出阳精。
    待他泄完了阳精,沈重八长吁一口气,舒缓身心,慢慢将肉棒放回去,再将长衫整理好,又回到人前的端庄稳重。
    沈重八又往文康生那边看,见他还在让沈如意替他含珠,笑道:“老兄,我先去招呼陶公子了,你老悠着点!”
    文康生嘴里胡乱应了一声,便也拔出在她嘴里的肉棒,那上面沾满了她的津液,以致抽出的时候淋的到处都是。
    沈如意方才让沈重八搞了一顿,已经满足了,但无奈身边还有一头没被满足的野兽在。
    文康生喘着粗气,红着眼大声说道:“淫妇,把腿张开,老爷我要操进去了!”
    沈如意听话的把腿张开,勾着他的腰,文康生老当益壮,绉直了长枪便一挺身入了进去……
    陶鸳生在旁边看的真切,但无奈沈重八过来,将他迎到另一边的桌子那去长谈,先开口笑道:“老弟看的可心痒?”
    陶鸳生听说,面上尴尬,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你叫我过来是有何事?”
    沈重八见他不想回答,也不强逼,遂转移了话题,说了起来:“我叫你来,是想与你谈谈生意,昨夜本想与你说了,但无奈你那会正喝的大醉,只好作罢。”
    陶鸳生见他面貌神情严肃,料不是小事,回道:“是何生意?”
    沈重八先不道明,径去拿了一筒鸦片烟,装上烟泡开始就着烟灯烧烟,躺在烟榻上深深吸了一口才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我店里不是才新进了一批直接由美国新运来的钻石首饰吗,本来我也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买主上门,前几天就有一个京里头来的贵人看中了,一口价五千洋钱,我准了,明日就要送去,由水路进发。”
    陶鸳生听到这里,心下已经明白几分,果然听他又道:“虽然我这批货是卖出去了,但税收又是一件事,上头一定要征我千两把钱,这可要了我的命了,我一个老老实实做点小生意的商人,哪来这么多点税金呀?但不缴说不过去,于是我就想着你在这里,又正好是招商局的人,就托你做个人情,在上头面前美言几句,将我的税金减轻减轻,你看这样可好?”
    陶鸳生听了,知他是想让自己代为减税,若是在盛世,偷税被查出一经革职,但现在局势紧张,官场上出现卖官鬻爵的事也早已不是第一次,但鸳生生性正直,断不肯做出这种违逆的事,沈重八又是自己的知心好友,不好决绝,所以一时进退两难,只道:“这如何使得?”
    沈重八早知他会说出这话一样,即道:“这又有何使不得?你在招商局的地位也不小,只要你去与高层代我说几句就好了,就算事后还是不成,那也罢了。”
    陶鸳生还是不肯松口,但经不住沈重八在旁重重恳托,直把个铁面无私的陶鸳生给磨的没法了,勉强应允了下来,又说事成不成都不是他能左的了的,沈重八连说明白,又吸了数口鸦片烟。
    陶鸳生见他这样爱财却又一毛不拔的样儿,真真是拿他无法。正说起别的事时,陡然听的外场在外通报:“四马路华兴里白凤娇来!”
    两人遂止住了话头,不多一会儿,凤娇便款款走了进来,只见她上面穿一件银红绉纱紧身夹袄,下穿湖色绉纱裤子,面上微施脂粉,更显灵动可人。
    凤娇一进来,就听到陶鸳生故作不悦的说道:“怎么这么久才到?”
    凤娇立即上前与他陪不是,嘻着嘴笑道:“陶大少,我们女子可不比你们男子随便,我还要梳妆的哩。”
    陶鸳生听说有理,不禁也笑了。两人笑了一阵,凤娇目光一瞥,恰好看的旁边那两人连体婴一样连在一起厮混,不觉脸上一红,只听文康生气喘如牛道:“骚货别装死,给我把眼睛张开来!我要爆你脸”
    凤娇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只羞的没处躲藏,恰好目光与陶鸳生相视,嗔道:“陶大少也真是的,叫我来这里看这个!回去我要长针眼的呀!”说的沈重八顿时哈哈大笑,也跟着说一阵:“这么纯情,难道老弟还没开宝不成?”
    陶鸳生不好意思,只笑不答,沈重八不肯放过他,又说:“不要不好意思,你告诉我,你做了凤娇将近五天,可有开过宝?”
    陶鸳生让他缠的没法,只得勉强如实说了:“并没有。”
    沈重八不敢相信般,直在他们两人身上看来看去,一时又笑将起来:“真想不到鸳翁竟如此规矩,真是难得,好吧,念在你我交情份上,今日就让我为你们再做一次媒人,陶大少你一连做了五天,想都没有在凤娇那开过一次台,今夜何不尽兴开它一次?也好让我们大家沾沾你的光。”
    陶鸳生本也有这个主意,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说,如今听沈重八提起,便趁势应允:“正好我也有这个意,就这么办吧。”至于凤娇不用说,自然是依的。
    于是当晚陶鸳生就在凤娇房里摆了一个双台,翠姊自然高兴的没话说,请的客无非是沈重八、文康生,以及局里的一些同僚们,各人各带的出局也都各有各的好不提。
    陶鸳生这回吸取了前两回的教训,没有过多饮酒,但仍是免不了应酬,吃的一张脸红通通的,凤娇绞了把手巾让他擦擦,陶鸳生没接,只是一个劲儿盯着凤娇看。
    凤娇被他看的怪怪的,忙道:“陶公子,为何一直这样看着我?”
    陶鸳生没甚话说,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笑的凤娇心里毛毛的,暗道:陶少爷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发酒疯了吧?要不然为何会笑成这样?
    但陶鸳生却只是想起一件事而好笑,他笑他前几次每回到了要入港的时候,就总有个程咬金出来破坏他的好事,眼下已经入夜,小大姐方才走了,就是娘姨、老鸨、伙计、相帮这些人现在也都不会再来,所以他想着就禁不住笑了出来,凤娇哪里得知他在想这些。
    适时自鸣钟敲过十点,凤娇让他去床上睡,陶鸳生便捉着她的手道:“我们一起睡。”
    凤娇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有些发红,点点头应了,遂扶他走到床前,又亲自动手替他宽了马褂。
    陶鸳生手伸进她的袖口里,继续白天未完的事,径自摸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果然爱不释手,又往上摸到那鼓起的酥胸,笑道:“真是好一对小馒头,让我看看可好?”
    凤娇红着脸嗔了他一句:“没个正经”但却点点头,解开扣子,坦然将身子露给他看。
    陶鸳生见她胸前中穿了一件大红鸳鸯肚兜儿,着实可爱,便让她一起脱了下来,果见一对小馒头白里透红,大有仙桃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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