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明媚天真的谢琬宜。
    “你说她没有心,爷爷,你以什么资格来说这句话?”
    即便她真变得没心没肺,冷眼旁观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
    被一个小辈教训,叶灏的脸色当然不好看,可他今晚的目的不是过来吵架,缓了缓压下内心的不悦,谆谆说道:“青玄,我虽然对你严厉了些,但总归是你亲爷爷,不会害你,你既然知道了她跟你父亲的事,就该明白她跟你结婚目的不善。”
    “天澜死的那晚具体情况只有她知道,即便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可你爸为什么要喝补酒你不懂吗,她明知天澜高血压还让他喝酒行房事,是何居心你猜不到?”
    “青玄,天澜会猝死就是那个女人的目的而非偶然,换句话说,你现在正跟一个涉嫌杀害父亲的女人搅和在一起,对方还是跟过你父亲的女人,青玄,你对得起你爸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吗?”
    几乎是最后一字落地的同时,一个玻璃杯飞出去应声而碎。
    心甘情愿
    客厅的灯约莫半小时后熄灭,青玄回到卧室没看到人,站在门口沉思几秒又退出去来到隔壁,屈指敲了敲门,等几秒没听到动静兀自推门而入,不通风的屋子里充斥着刺鼻的烟草味,女人背对他侧躺在床,瞧过去像是睡着了。
    青玄走过去,先看了眼她的脸,没睡,眼睛还睁着,他二话不说掀被子把她打横抱起出了房门。
    原路返回到对面卧室重新把人安置在床,他走到衣柜边拿换洗衣物准备洗漱,琬宜翻了个身依旧不出声,面无表情的脸,似在发呆又像在深思。
    青玄不急不慢地洗完澡出来,她还保持同一个睡姿,他走过去掀被子上床,关了灯后从背后拥她入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手臂环住她腰,像树袋熊一样抱着怀里的人。
    没有人说话,但都知道对方没睡,男人的火热抵着她臀部,她不可能睡得着。
    时间过去了十多分钟,青玄还在考虑要不要打破的沉默,又怕她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来,这大晚上的可不是在外面,他真的会失控把人往死里弄。
    “别赖我,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
    不料她忽然出声,青玄短暂地一愣神,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后,抱着她的胳膊收紧了些,被子底下的两条腿也缠紧她的,闷声回应了个嗯。
    选择留在她身边,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他心甘情愿。
    青玄翻个身来到她上方,腰胯分开她两腿吻她的脸唇,哑声盛情邀请:“来做?刚刚说好的。”
    这时候了还惦记这种事,琬宜觉得她的烟都白抽了,没好气地应:“随便你。”
    琬宜这才留意到他只披了条浴袍,腰带一扯露出内里紧实的肌肉,骚得连内裤都没穿,黑色丛林里凶猛的某物直直地挺着,男人嘴角上扬俯视下方的她,含笑打趣:“没洗澡没洗脸,担心我走?”
    她还穿着进门时的那套衣服,脸上的妆容也没卸。
    琬宜扭转头不看他,小声嘀咕:“别想太多,烟瘾犯了而已。”
    男人充耳不闻,三五下强势地脱完她裤子,架起一条细白的长腿扛在肩头,没做前戏沉腰一杆进洞,“那就先做,做完再一块洗。”
    琬宜早被他方才的磨蹭弄湿了底裤,他冲进来的同时呼吸暂停,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传递到四肢大脑,青玄边冲刺边吻她腿,另一手按压她敏感的阴蒂头。
    不过才片刻的功夫她呼吸就乱了,两手抓着他紧实的小臂,虚虚地推搡欲迎还拒:“戴套……”
    男人的视线胶着在她秀丽的脸上察看她的反应,闻言无所谓地应:“不是很舒服吗?”
    “那也要戴套……”
    “就不戴。”
    他邪气凛然地笑:“把你干怀孕怎么样?”
    琬宜忍不住爆粗口:“你大爷……”
    “干的可不就是我大爷……”
    青玄俯身含着她嘴狠嘬猛吸,下方耸动健臀大进大出地抽送。
    快喘不过气来,琬宜扭动腰肢两手抓挠上方的男躯,青玄收拢胳膊将她箍得更紧,手掌固定她后脑不许她躲避,舌头滑入口中缠上她的挑逗嬉闹。
    他终于发泄完放过自己时,琬宜张着嘴大口喘气,青玄扣着她十指按压在床,身体相连的部位依旧律动着,粗喘着询问:“怎么样?舒坦了吗谢大爷?”
    “哼…嗯…逆子…啊……”
    看来惩罚力度不够,青玄忽得抽身抱着她换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掐着她腰更狂猛地挺动起劲腰,健硕的胸腹紧贴着美背啄她的嘴,嗓音低哑:“喜欢这种惩罚方式吗?”
    琬宜无法回答,男人问出口后便紧接着堵上她的嘴。
    摊上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把她做舒坦了就是最好的回答。
    虽然说不戴套,可当预感到精关要失守了的前一秒,青玄还是咬牙退出,浓白的爱液悉数喷洒在挺翘的美臀上。
    一次怎么够呢,他抱起人坐在自己腰上,一会揉捏她屁股一会抚摸她乳房,怜惜地亲吻那朵妖冶的鸢尾,忽然收拢胳膊拥紧她。
    琬宜也没闲着,葱白的手指握着他的物件上下套弄,凶巴巴的语气催促:“别磨磨唧唧,硬了就快做。”
    在床上还敢对他大呼小叫,青玄额头抵着她的轻笑:“遵命,老婆。”
    夜色漫长,琬宜如愿以偿在男人身下晕了过去。
    宠爱
    可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
    所以说习惯有时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她从不适应跟他同床共枕到缺他睡不好,不过也就两个月的时间而已。
    察觉到他不在床上,琬宜睁眼醒来。
    中央空调还在制暖送热,卫生间的门留了条缝,昏黄的亮光从门缝透出来,琬宜睁着眼望向天花板无声地发呆,等了十多分后还没见人出来,掀被子下床来到卫生间外面轻叩了叩门。
    他随意披了件浴袍靠墙而站,听到动静微侧头看过来,恍惚的神色没来得及收回,轻柔询问:“熏到了,还是又做噩梦了?”
    打火机个烟盒放在洗漱台上,他手指间夹着根烟,卫生间里烟气缭绕。
    琬宜走进来,眼神上下打量他,淡淡地反问:“来这里抽烟,间接控诉对我的不满吗?”
    她半夜惊醒都是在房间里抽,呛鼻的烟味总把他熏醒。
    青玄微弓着腰,额间的碎发投下一小片阴影落在眼皮上,空着的手捏她一边脸颊,勾唇笑得宠溺:“你有这个权力。”
    用任何方式喊醒他。
    她看似对他的情话不为所动,侧头斜睨着他提问:“便秘了?”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他目露疑惑:“嗯?”
    琬宜提醒他:“你进来很久了。”
    没便秘就赶快回床上,熬夜伤身,她还要继续睡觉。
    听懂她的意思,青玄哑然失笑,示意手中的烟:“抽完这根。”
    琬宜瞥了眼燃烧小半的烟轻一点头,站立在原地等他。
    他柔声说:“回床上去。”
    她就套了件真丝睡衣,下身一条单薄的底裤,还都是他给穿上的。
    琬宜没听他话,从烟盒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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