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初这一觉睡得很沉,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被紧紧拥进了一个怀抱,怀里还带着萧瑟的凉意。
    有一个似乎很远又似乎近在耳边的声音响起来,“路初……我好想你……”
    路初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她的脑子清醒了一些,然后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被人抱在怀里。
    路初下意识就要叫出声来,一只大手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路初,是我。”那人小声地开口。
    路初此时已经清醒了大半,这个声音……她伸手在黑暗中往那人的脸上摸去,摸到了高挺的鼻梁。
    “安以光?!”路初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她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还有点沙哑。
    “嗯。”安以光笑了笑,又将路初搂得更紧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路初挣扎了一下,还是觉得匪夷所思,窗帘没有透出一点光,现在应该是半夜,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用梯子爬到你的阳台上进来的。”安以光的语气颇有几分骄傲。
    路初默了默,请问她可以报警吗?半夜三更,这个男人居然爬上二楼的阳台闯进她的卧室?他的脑回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就不能明天再来吗?”路初推了推安以光的胸膛,想让他放开她。
    “不行,我想你了。”安以光委屈地说道,反而将路初搂得更紧,似乎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你就这么狠心地不告而别,丢下我一个人,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我还被姓陆的骗了……”
    安以光吸了吸鼻子,仿佛真的要哭出来了似的,说得自己像是被狠心的丈夫抛弃的小娇妻。
    路初的心顿时软了,虽然伸手在安以光的眼睛上摸了一把,并没有摸到一点湿润,但路初还是抱着他的脑袋摸了两下,安抚道:“好了好了……”
    安以光的脑袋顺势在路初的掌心磨蹭了两下,他又委屈地开口道:“我都饿了快一个月了……”
    路初在心里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胡言乱语什么呢?有机会就饿他两天试试,看他还能不能爬上这个阳台。
    安以光不在乎她的心理活动,自顾自地接话道:“先让我吃点宵夜吧。”
    路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以光捏住下巴吻了下来,安以光的吻完全颠覆了他刚才“小娇妻”的形象,他的唇舌带着霸道的攻势侵略着路初的口腔,瞬间剥夺了她嘴里的空气,还用牙齿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下唇。
    路初被吻得失了神智,安以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结束一吻,侧头来到她的鬓角,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叹气一般开口道:“好想你的味道。”
    安以光的声线压得近乎喑哑,语气带着深深的眷恋,他不紧不慢地转而吸吮路初颈后的一小块皮肤,甚至用犬齿叼起来咬了咬。
    人类的后颈天生脆弱而敏感,路初只感觉安以光的那一咬好像直接咬在了她的神经中枢上,快感信号“哔”的一声炸开,沿着身体那34块脊椎骨从头电到尾,半边身子都麻了。
    安以光打算乘胜追击,路初睡觉前是陆时给她清洗的身体,洗干净后为了方便就没给她穿原本的睡衣,而是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短袖,此时安以光的手撩开她的衣摆就探了进去,径直摸向她的腿间。
    哪知道安以光的手刚摸到路初的腿根,她就吃痛地叫了一声,陆时在浴室的动作实在太凶狠,路初的腿根现在都还酸痛发麻。
    安以光的手顿了顿,路初这个反应代表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他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把路初的内裤脱下来,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安以光一边用手在路初的花穴处轻轻按压,一边埋头在她胸间吮吸,等到她的花液沾湿了他的掌心,安以光才直起身来,一手抓住他连帽卫衣的领口往上一拉就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他又解开自己的裤链,他早已勃发的阴茎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跳了出来。
    尽管安以光很想狠狠摁住路初一捅到底,但是考虑到她还有痛感,安以光还是强忍着欲望扶着路初的腰慢慢地把阴茎送进了她刚湿润起来的花蕊中。
    粗大的阴茎一点一点将狭窄的小穴撑开填满,两人彻底合二为一,安以光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便难耐地动起来,他本来照顾着路初不想动作太大,奈何她粉嫩柔软的小花穴就像一张不知廉耻的小嘴一样紧紧嘬着他,温暖又潮湿,几乎要把人所有的理智都磨尽,哪里还能慢得下来?
    路初在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中承受着安以光大力的冲撞,当视觉被削弱,其他的感官就被迫放大,安以光带来的快感更是仿若灭顶之灾。
    由于是半夜,房子里还有一个珍妮,路初不敢叫得太大声,只能咬着唇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安以光突然俯下身来在路初耳边说道:“刚才我爬你阳台的时候,周围的房子都熄灯了……你的阳台挺漂亮……适合做爱……”
    安以光的声线也有些不稳,他强韧的腰部颇有节奏地撞击着路初,两人的体液交汇在一起更是随着运动发出淫糜的水声。
    路初根本没有脑容量去思考安以光话里的意思,她甚至来不及问,就被安以光就着交合的姿势从床上抱了下来,他下身抽插不停地抱着她朝阳台走去。
    安以光拉开窗帘,推开了通往阳台的玻璃门,然后来到了室外。
    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激起了路初背上的一片鸡皮疙瘩,她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睁眼看见自己身处室外的阳台,安以光将她压在了躺椅上,两人的下身从头到尾没有分开过。
    “安以光!你、你干什么呢……”路初立刻紧张起来,隔壁房子的邻居只要一出来走到阳台上,就能欣赏到他们俩上演的活春宫。
    安以光一把握住路初推搡他的双手,躺椅的弧度比较刁钻,不方便动作,安以光干脆抽出阴茎将路初翻了个身,让她撅着屁股趴在躺椅上,然后扶着阴茎从后面插进了她的小穴。
    这次安以光没再收着力气,狠狠地一捅到底,后入的姿势让阴茎插得更深,如此力度让龟头险些破开宫口挤进去。
    路初死死咬住了嘴唇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安以光挺着腰抽插了起来,交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空旷的室外显得异常突兀和明显,路初又怕又爽,不禁抖着声音催促:“你快……快一点……”
    路初不得不强迫自己保留一分理智警惕着周围,她生怕有人被他们吵醒要探出头来看个究竟,只能紧张兮兮地度秒如年,然而这种紧张又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快感何止是一路攀升,水多得让路初怀疑自己体内简直被安以光用性器凿出了口井!
    “急什么……”安以光喘着粗气开口,他显然已经完全做了欲望的奴隶,粗暴地握着路初的腰,动作大开大合连掩饰都懒得了。
    然而嘴上虽然这样说,看见路初害怕得声音发颤,安以光还是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宫口的瓣膜在一次又一次猛力的冲撞下,终于有所松动,安以光感觉到这一点,便猛地加大了力度往里一顶——
    阴茎尽根没入小穴,龟头终于顶开宫口嵌了进去,路初的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弓着腰浑身剧烈哆嗦起来。
    安以光被急剧收缩的小穴绞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身体微微一颤,就这么射在了路初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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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崽:搞点宵夜778
    本雨:安排安排
    嘿嘿,路一通我就赶紧回来了宝贝萌,补上昨天的更,两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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