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到了一次,被放到床上之后就昏睡过去。
    醒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的光景,天微微暗,她趴着睡的,刚动了一下身,背后立刻有道胸膛贴上来。
    男人上半身压着她,吻温柔的落在她耳,颈,肩,背。
    她头发比一个多月前长了些,但还是短,趴的姿势头发糊了一脸。一只手替她理顺,勾到耳后露出瓷白的脸,他吻上来,“搬家吧。我在你报社附近租了套房。”
    洛佳:“做个炮友而已,还要同居?”
    傅容淮知道她是故意的,不会被成功激怒了。
    “明天我联系搬家公司。”
    她没有说话,他知道是默许了。
    抱起人准备走出房间,二人身无衣物,洛佳摇头,他懂,说:“他走了。”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周齐。
    把人抱进浴室,里面有个小浴缸,放好热水后两个人泡了进去。
    洗着洗着他又没完没了来了一次。
    这回给她主导地位,洛佳跨坐在他身上,阴茎插在穴里,摇摆着腰,没一会迷了眼,慢吞吞享受着肉欲带来的快感。
    在浴室磨了半多小时,他射精后紧紧抱着她,喘的时候能听出嗓子很哑。
    今晚他赖在她这边,第二天10点左右搬家公司的人来了,在他们处理的时候,洛佳打了通电话给周齐,简单说了下。
    周齐沉默了很久,只嗯了一声挂了。
    1点多,洛佳把自己在这里生活的痕迹清除干净,钥匙放在门外的消防栓箱里,发短信跟周齐说了一声。
    搬去傅容淮那套房住的几天,洛佳发现他开启了纵欲模式,食髓知味的那种,但她是食不知味。
    应该是这几年对性事不太在意,导致现在都没什么性需求,反正她连做几天就不想要了,开始盼着他去飞,或是自己主动加班待在报社。
    躲了几天,还是没躲过一劫。
    晚上11点她下班回到家,没有一盏灯,她以为他没回来,放下包后想要开灯,但被按在墙上。
    她吓了一跳,身前男人一身酒味,埋在她颈间,呵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你是不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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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佳平静,“你喝醉了。”
    他继续逼问:“一点感觉都没有?”
    “倒也不是。”洛佳推开他,开了灯,倒了杯温水给他。
    “那是为什么?”
    洛佳想了想,说:“我可能……有点性冷淡。”
    这话她是认真的。而且不止性,她对周围任何事物好像都,没什么感知了,或者说是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和人都别无所求。
    傅容淮皱眉想了想她这些年的经历,靠在沙发上,一手挡着眼,好一会才开口:“洛佳,为什么当年你会觉得我不喜欢你。”
    “……”
    好久,洛佳问:“你喜欢么?”
    他拿开手,望着她,忽然笑,很淡,但眼里有笑意和无奈,“你真的很笨。”
    “……”
    他始终不碰那杯水,洛佳却有些渴了,拿起喝了一口,缓缓说:“我以为你是习惯。我在你身边待得太久,才让你习惯。”
    那次分手,说不清的有太多。好几年前他在萤火虫之夜的唯一告白,她回忆起来也时常觉得是他的错觉,抑或是她的。
    她不敢肯定的有太多太多。
    那些事也太难说。
    两个人不再开口。
    客厅上方的灯光静谧罩着这个空间。
    他望着那盏灯,说:“我上半辈子的好与不好,都是你陪着的。”
    这场对话挺没头没尾,好像彼此都在各说各话。
    洛佳扶起他,“回房睡吧。”
    到了床上,他倒下,她想去拧条湿毛巾给他擦脸,但手被握住,一扯,她躺到他身上。
    “习惯也好,爱也好,都是刻进骨子里的,洛佳,我改变不了了。”他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一边吻一边说,“改变不了……”
    进入的那一刻,他额角淌着汗滴,“你也别想我改变。”
    她不出声,他一边动一边祈求,“洛佳,应我。”
    一个深顶,她不可抑制地哼了声。
    “应我。”
    “……”
    “不应就操死你。”
    “………………”
    混乱不堪的话开始一句句传来:
    “知道吗,我14岁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就是你。”
    “醒来觉得自己很不是人,当时你还那么小,我在梦里就把你操哭了。”
    “你哭着喊我哥哥,让我轻点,慢点,可是我控制不住。”
    “那里那么软那么紧,我……很舒服。”
    “你一边哭我一边操,没多久你变得淫荡起来,叫得我快射了。”
    “我吻着你问舒不舒服,你怎么应的?嗯?”
    他俯下身吻她,唇肉贴合,舌头纠缠。
    “舒不舒服?”他问,胯下肉棒搅着紧小的水穴。
    “嗯……”她只懂呻吟。
    “洛佳,舒不舒服?”
    淫穴流着蜜液,被男人撞击着飞溅出来。
    傅容淮喘息一声比一声重,插得飞快,“鸡巴操得你舒不舒服!?”
    强悍的力道顶得穴芯酸麻不已,洛佳抱着他脖子,咬着唇唔唔摇头,表示自己受不了了。
    傅容淮把人抬起来,腰部和屁股都悬空着捣插,她终于服软出声:“啊……嗯……哥哥……太深了,小穴好舒服,啊啊……”
    “对,就是这样。嗯……哥哥好想射,全都射进你小屄里好不好。”
    她呻吟被插得甜腻,“好……要吃哥哥的精液……”
    男人喝醉了酒,可持久度比平日还过分,洛佳在他身下泄出一波春水,他也还没射,惊人的体力和硬度不知疲惫的弄着软穴。
    她知道他很舒服了,手臂青筋突出来,很性感,小穴里的肉棒也在搏动。
    “啊,啊啊……哥哥,佳佳好痒……”
    “骚穴痒?哥哥插得还不够用力?”话落插得更狠了。
    洛佳像在颠簸的小船里摇摇荡荡,浑身是水,乱糟糟的床单也湿了一片,汗液,淫液,混在一起散着淫靡的气味。
    程培均跟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她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脏话,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她不行了,冒水了。
    她的性冷淡,被治好了。
    男人各种花式操穴,最终浑身一绷,窄臀的肌肉收紧,几秒后一缩一放,射了精,喂饱了淫穴,沉沉压在她身上,喘得厉害。
    几分钟后,洛佳推开他,他顺势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枕着枕头。
    她站起来,腿根打颤,进了浴室冲洗身体,出来时拿着毛巾给他擦脸擦身。
    擦拭疲软下来的性器,他忽然攥住她的手,双眼望着她,里面有太多的话。
    洛佳叹了一气,说:“我知道了。”
    他松开手,才陷入沉睡。
    早上醒来时,洛佳看到身旁的人靠坐在床头,见她醒,叫了她一声。
    “洛佳。”
    “嗯?”
    “我发现了,你就是喜欢听那种话。”
    “……”
    “……骚货。”
    “……你酒还没醒?”
    他不说话,欺身到她上方,缓缓往下,打开她双腿。
    她穿着条睡裙,真丝底裤,他嗅上,隔着薄料含住花瓣。
    洛佳身子一颤,声音软下来,“我还要上班……”
    舌头勾勒着贝肉的形状,直到将内裤洇湿,才灵活地挑开边缘,钻进去,舌尖挑弄着桃色肉瓣。
    忽而被含住,边吮边搅,吞下蜜液,手指伸进去揉捏着阴蒂。
    一大早哪受得了这个,没多久就哼着泄了身。
    傅容淮抱着人进浴室,水从头顶淋下,她跪在瓷砖地板上,含着肉棒,脑袋一前一后地吞吐。
    他射精时,她还握着棒身,舌尖撩拨着喷精的马眼,脸颊,唇舌,都有他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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