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才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官夫人就禁受不住,如风中卷絮,腰臀底摆,四肢颠簸,那花心下下被顶得歪倒蠕动,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咬着男人的肩头泪盈盈呜噎噎。
    她的白玉小脚丫时舒时弓,便是又到了这销魂蚀骨之际,好生神魂颠倒,酸软难支:“啊……啊,奴家,奴家真的受不住了……郞君哥哥好手段,郞君哥哥最猛了,最威了,是要了奴家的小命不成……哈……哈,受不了了……”
    话音刚落,着实手脚皆软,通体肌光胜雪上也是香汗淋漓,户儿内犹如虫钻蚁咬一般,只好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的,那快感汹涌澎湃,令她好不欲仙欲死,也好生欲罢不能……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男人给顶穿了身,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于这要紧处,却又有一缕爽极快极的绝美刺激铺天盖地,不禁雪腹一鼓,花心乱吐,丢了又丢。
    采花贼咬着牙根,大开大合,连连深突,尤其还经常有暖暖油浆淋过来,劈头盖脸,爽得那腰窝一酥,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那花心泄得大开,有如甘霖天降般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更是教他酣畅淋漓,若非他心性坚毅,怕是一下就崩溃失守了……
    随着山路之险峻,马车的动荡之幅亦有所增度,这同时段,男人也使出手腕,只将全身蛮力尽聚于腰,用奇淫巧技顶了又顶。
    “呼,我的亲肉乖乖,夫人儿不仅人生得美貌,这话也说得舒心……同夫人好会咬的小户儿一样令人舒心……咱们再快些好不好?好好教夫人瞧瞧咱个儿的手段,教你永生难忘可好?”
    他雄腰一摆,凶猛彪悍,横冲直撞,快如捣蒜,往愈深冲刺。
    变幻角度不休,只瞄准那层叠娇缠的花肉矫矫,重重擦蹭刮转,弄得那桃瓣儿大张圆撑,在那捣弄下盛开荼蘼,花至绚烂,露水飞溅……
    可话虽如此,他倒也不能坚持许久,尤其是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被撞的多了,变得软烂无比,顶着撞着简直是爽得呼吸都几近不畅。
    坏贼人这厢已是强弩之末,尤其这时听美人儿如此夸耀,更是心花怒放:“呼,好夫人也饿了吧,瞅那小户咬的这么紧,馋的涎水直流,郞君哥哥喂些浓浆给小户吃好不好?”
    正这时心下畅快,身下亦然忍无可忍,那茎根一酥,铃口奇痒,又捅了几下花心,终于注出了那大股激流白灼,直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
    这一股一股热烫暖流接踵而至,烫的官夫人儿浑身一颤,心头森森然的,纤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周身暖洋洋的便要去了。
    她一个神思涣散,忍俊不禁,就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莺啼婉转:“啊——”
    采花贼也压抑地喘着粗息,他急忙伸掌捂着她的唇儿,紧张道:“呼,我的好夫人,可莫要忘神,外头且都是人咧……且嘘声,
    可小着些声咧……”
    云裳撑了撑昏沉沉的脑袋,虽面上是春潮荡漾,腮染绮云,可还勉力控制自己,一滩春泥般从臭男人身上翻了下去。
    她低低喘了口气,拿了一旁的轻纱薄缦覆在身上,又没好气地朝容羡扔了薄衾过去,谁让臭男人胯下那臭物儿刚软又起,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连半分也不曾歪得。
    那物剑拔弩张,忒是生气勃勃,还被湿漉漉洗得油光滑亮,真真好生是碍眼的不得了,可不是得拿东西给好好盖上……
    她看着男人又想移过来贴着自个儿,腿心里又是一片湿唧唧的黏糊难受,不怒反笑,吐气如兰,明眸潋滟流转,尾音甜甜上翘,宜喜宜嗔。
    “唔……不要了,相公,歇歇可好?而且外头大家都离得略远,可还是怕人的很,憋着不叫,这可累人了,丢死人了,刚刚好几下没忍得喊了出来,大家可不是都听到了……不要,不要了,本皇子妃的颜面都丢尽了……”
    这言有尽,意无穷的,尤其看着自家娘子笑得弯弯如月牙似的漂亮眉眼儿,九皇子大人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他僵着身子,捂着下腹往一旁又挪了挪,恹恹地扁嘴道:“晓得了……好好好,不动了……一会儿就给娘子您收拾,娘子好好歇息……”
    云裳儿眉目舒展,摸了摸自个儿相公的狗头,“这才乖!哎呀,瞅这马车被你给弄得一团狼藉,忒是胡闹了……你可别再近人家,先把这床铺给收拾齐整了,一会儿再去外头打些干净活水来……快去,否则今晚别想再碰人家,快点啦……”
    好半晌后,冷静完毕的九皇子忙里忙外地拾掇,又哄睡了自家美貌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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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黑似墨,长眉不展,借机发作狠狠地将周遭守着的侍卫们给骂了一通。
    还不容分辨地敕令他们晚上守夜之时,定是要离这马车远上好些,毕竟皇子妃不喜生人太过亲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九皇子和九皇子妃两位,倒是不曾杀人,亦或防火。
    只不过就是在这夜黑风高之时,只给负责押运粮草的副将大人留下书信,蹑手蹑脚地从车队的士兵看守下,悄咪咪地遁走远逃。
    这临走前,还听见那围在一堆篝火旁守夜的侍卫们,正在夜话私语,虽离得远,可谁教这两位师从云大将军,这武功,轻功皆是一顶一的好,连耳力亦是分明的紧。
    “就是九皇子不让咱们几个离马车远些,老子也待不下去啊!瞅昼日里那翻腾的,虽说是要小声些,可咱们的耳朵也不是吃素的啊,听得咱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真的是一身的邪火啊!”
    “可不是啊,不愧是天潢贵胄,九皇子也忒是会玩了,看着是如玉的俊面书生儿,没想到竟还是威猛的虎狼之人,九皇子妃虽也没到真人儿,听那话音儿倒是个母老虎似的厉害角儿,可那时厚啊,还是有一声娇吟婉转漏了出来,哟……”
    “慎言!九皇子妃这等身份贵重的,也能是咱们几个议论的?你这嘴惯是没把门的,可不怕是被割了舌头?不过也着实是,耳不听为净,咱们九皇子忒是厉害了,听那动静弄起来都两三刻钟的,一次完了,还没休没止的……白日尚且克制着,现在这黑天白夜的,也不知是要弄到几更天才罢休啊,咱们今夜幸亏被勒令离得远着些,要不可不知该煎熬成啥样咧……”
    ……
    九皇子妃将将听了个话头,就气的怒火三丈,胸脯起伏。
    若非怕被这群之中功夫奇高的暗卫们发现,定是当场要把出这馊主意潜逃的九皇子给大卸八块,看看,她果然是脸丢得大发了……
    九皇子也是气的很了,暗暗记下了那个敢听墙角,说他娘子母老虎,还出言不讳嚼下流舌根的腌臜壮汉儿是何模样!
    呵,那第三人倒是个伶俐的,一点可没说错,老子的皇子妃也是什么人都敢议论的?看他的舌头确实也是多余的很了……
    至于那厮的舌头有没有保住,至于过后九皇子妃如何报复回来,还有第二日清早发现钦差九皇子同九皇子妃一并消失,引得如何的鸡飞犬跳,如何的轩然大波,此便乃后话,暂且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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