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
    姜糖轻轻地叫着,乖乖在她腿边摇了摇尾,她想起自己出门前太匆忙,好像真没关阳台的门,她又出去了这么久,按照他的性格,第一次会在门外乖乖等她,第二次,恐怕就……
    没直接把她从医院抓回来已经算是十分收敛的。
    她走过去,放下书包,就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他身上有许久没出现的烟草味。
    还有十分重的酒气。
    “你喝酒了?别吹风……”
    林渊抿着嘴,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这么晚?”
    “……”姜糖眼神闪烁了一下,“去医院。”
    又是这个托辞。
    巴掌大的小脸就近在咫尺,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眼前,他一低头,就碰上她的唇,牙齿在她的唇珠上一转,忍住了道:“去见谁?”
    “你不是答应我可以不说的吗?”
    “那我没答应你可以给我戴绿帽!”他忽然大声道,清俊的脸上一片冷冽,漆黑的瞳里是死死压抑着的怒火,手按在她娇小的肩上,控制不住地抓紧,“你他妈知道我一下飞机,手机都要炸了。”
    “不是,”姜糖觉得无妄之灾,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点,却被他直接按在了玻璃窗前,“……所以你信了?”
    “我当然不信,”林渊摸了摸她的脸,“你那么聪明,要真有奸夫肯定不会搞得所有人知道,但是——”
    “上次,你跟我说有人要送你回家的那个人也是他吧?”
    他勾唇轻讽,“怎么,上回没送到,今晚就给送了?”
    “他也在医院,太晚了所以就顺便一起,”接二连三的质问让姜糖有些受不住,在体会过他对她的好之后完全不能接受他的任何一秒的冷脸,“林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好累。”
    “宝贝,我更累。”
    他淡淡道,伸手抓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腕,反抵在她的身后,“你一天到晚,短信不回,电话不接,我一问你你就不想说。”
    “所以,他可以知道是吗?”
    又是雅思又是校门口又是医院,重叠的巧合太多。
    都是男人,还看不出她身边还有另一只虎吗?
    “……我也没告诉他,”姜糖几乎崩溃,“我谁都没说!你如果不喜欢我就换个补习班!你要还是忍不了……就去找别人啊,外面有大把讨你喜欢的!”
    “你宁愿我出去找女人,也不肯跟我说?”林渊脸色更难看了,看着压制在怀里的女人,手臂上的青筋凸显,“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对不起,我觉得我们……先冷静一下。”
    “冷不了,”林渊阴沉沉道,手伸进她裙子里,摸进她两腿间,“你不想说,就做。”
    他一个用力,百褶裙就被拽下拉链滑到脚边,内裤也被丢掉,姜糖光裸着下半身,虽然是在黑夜里,但毕竟是在阳台上,她还又羞又气,想推开一直禁锢着她的臂弯,“我不想做,你走开!”
    “容不得你,”林渊将她放倒在地上,拉住她的两条长腿,扒开到最大,小逼暴露在空气中,许久没探入的幽密之地紧致到不行。
    姜糖头痛欲裂,不知道为什么场面会发展成这样,耳边是他褪去裤子的声音,无力感积压在她心脏上,几乎喘不过气。
    这几天接踵发生的所有事,她无力又耐心,根本没有心情跟他做爱。
    “林渊,你不要这样,”她哀求,可怜兮兮道:“下次好不好,你想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你以前撩骚我时候,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林渊径直将手指插进她的花苞里,像在检查又像在为待会的巨屌做准备,不断地在她内壁里抠抠挖挖,“第一次就会故意露屁股给我看,现在跟我装纯情?”
    操,怎么还不湿。
    他耐心缺乏,直接加了两根手指,甬道内紧得像他第一次为她做扩充时的场面,也就一个月没见,就变得跟处女一样。
    还不是欠操。
    “啊!”
    姜糖脚趾都蜷缩了,痛得在地上不住呻吟着,他一点都不温柔,就像没有感情的野兽,在拼命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不顾她的请求。
    “套,我家没有……下次……”
    “闭嘴,我来就是干你的,”他口袋一翻,滚落出几盒避孕套,来之前什么都没带,就带了这个。
    粗硬的肉棒在她臀缝间不断磨着,曾经光是想到就能让骚逼淫水直流的东西,此刻变成了一种折磨。
    “为什么没有感觉?”他掐住她的脖子,酒精将每存情欲都放大,“你是不是真的变心了?”
    “咳咳……”
    她眼里有了泪,手指无力地在他手腕上乱抓,几乎不用想象,只要她敢点头,他就会把她掐死!
    林渊喘着粗气,肉棒在她阴唇上碾过,松开手,异常暴躁。
    “林渊,”姜糖艰难地支起腰,手覆在他的脸上,额头几乎相抵,“不要这样,好不好……”
    下一秒,窒息般的疼痛感袭来。
    他懒得帮她润滑扩充,在听到她说出口得话后,直接用肉棒捅进了干涩的阴道里。
    姜糖痛得要死,她从来没体会过没有滋润下的性爱会是一场酷刑,他就像一把冷冰冰的巨刃,要把她从上到下给锯穿。
    乖乖被她的叫声给吓到,原本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睡觉,此刻汪汪汪的叫着朝他们跑过来。
    林渊伸手关上了阳台的门。
    龟头卡在她的肥厚的贝壳肉外,肉棒塞进去,痛涨得难受,他冷哼一声,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莫名更弄得她上瘾,硬是开始大开大合地捅起来。
    没有爱抚,不摸她的双乳,也不弹弄阴蒂。
    注意力全部被集中,看着他撑着身体来来回回进入,撕裂的痛楚让她惨叫连连。
    但这具身体对他还是很熟悉的,花穴深处有了湿意,开始被操得湿漉漉的,有了润滑后,姜糖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
    姜糖害怕自己动情之后,真的给他为所欲为,她不想两人在矛盾没解决前就先在床上被睡服,隔阂不可能因为一两次高潮就会消除。
    “林渊,林渊。”
    她一遍遍地叫他。
    他终于停下来,贴着她,神情有些溃散地看着她。
    “我们先分开,冷静一段时间……”
    好不好。
    话还没说清楚,林渊则被激怒,他起身捞起她,把她抱着坐在栏杆上,拉下她岌岌可危的上衣,将一层黑色蕾丝薄布给掀开,“你他妈简直在找死!”
    “你疯了?!”
    这是在外面!
    虽然是独栋的小洋楼,但并不排除会有人在外面花园散步看到或者是保安巡逻……
    稍有不慎,她还会掉下去!
    林渊的手指陷在她丰满的雪乳间,大力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紧她的脚跟,对准好角度,再次插入。
    背靠着小花园和一望无际的黑夜,他重重地在无数层褶皱内翻覆着,汁水泛滥,睾丸拍击在她的屁股上,响亮的碰撞声打破了安静的夜空。
    姜糖坐在栏杆上,害怕得不行,只能搂紧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几乎把整个胸凑在他的脸上,林渊叼住一颗红豆,不断地吮吸,呼吸声粗重绵长,胯下的进出也更为大力,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阴毛。
    炼狱般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姜糖控制不住地坐在栏杆上喷了一次淫水后,就被摊按在圆桌上挨肏。
    酒精让他的持久力和情绪都被放大。
    姜糖知道自己是惹怒了他,之后不敢再吭声,呜咽抽泣着被强行奸着,他射过一次后,更加精力充沛地操着她。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强制高潮后,姜糖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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