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情侣生活过去一周多,期间明月在学校里也碰到过周子濯,可每次还没等他做什么,她就一个猛转身背对他,连话都没说一句。
    她或许在逃避,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怂。按理说,被喜欢的那个不是应该趾高气昂一点吗?
    想到此处,明月忽就有了底气,倨傲地再转过身,却只落得周子濯离开的背影。
    “有病。”她翻着白眼评价自己刚才那副心理活动。
    今天边景要去实习的公司坐班,没法陪她,明月下了课早早地收拾东西回家,正好看到张光离发消息说要去买点喝的,约她到便利店。
    佯装不认识一起买东西,似乎成为他们维系友情的一种方式。特殊,却又有趣。
    明月拿了一盒曲奇饼和两包速食泡面做囤货,张光离惯例只拿两瓶维生素饮料先去付账,她继续在店里逛着。
    可张光离一走出门,迎面过来两个女孩,“张镜澄!你是张镜澄吗!”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会冷然否认,对方被他与节目里截然相反的态度吓到,都会以为是认错人。可是现在这两个女孩的手机壳,赫然是他的脸,挎包上也别了不少印着他的徽章。
    面对粉丝,还是铁粉,张光离不得不营业,别砸了招牌。
    他“嘘——”地提醒她们别暴露自己,将口罩扯下一小点,露出鼻尖。她们捂着嘴跳起来,既不愿意让路人发现异常,又难忍激动。
    “好巧,打扮这么严实都被你们发现了。”他朝两人抬手,“你们住在这附近?”
    “澄宝,真的是你!上个月我们还去看了你的演唱会!”粉丝不禁叫起爱称,“今天只是路过这边,想买点东西,你呢?”
    张光离无奈一笑,“这可是秘密,公司不让说的。”
    “好好好,那我们就不问那么多了。澄宝你太瘦了,要好好吃饭呀……”
    趁他们寒暄之际,明月已经结好帐,低着头从他们身边走过。
    包里装不下这些吃的,出于环保,她没要塑料袋,只能抱在怀里。
    自从上次事件后,除非和张光离一起,明月就不走那条近道了。现在他正和粉丝说话,不知何时才能脱身,她绕了个远。
    走到小区门口时,有个人站在那。
    不是张光离,是周子濯。
    “你……来找他吗?”明月其实明知故问。从她出现在这条路上开始,周子濯的目光就紧紧锁住她,究竟是为谁而来,再明显不过。
    他也答:“不,我来找你的。”
    “我以为我们上次说清楚了。”她把怀里的食物抱得更紧,有些拘谨地垂眼。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周子濯伸手拿走堆在最上方,快掉下去的一盒泡面,“这几天你和边景的‘恋爱’谈得挺不错,大家都看出来了。”
    “你都知道,还来找我说什么。”明月没底气地。
    他还来做什么呢?
    因为他不信。
    “我自认为很了解你。”周子濯回答,“你还给我佛珠,我理解,你不想承受那么沉重的寓意。但你要我就这么轻松地放下你,我做不到。老实说,明月,只要你还在我眼前一秒,我就都放不下。”
    他像中了毒似的,尝过她的滋味后,无法轻松戒掉。
    而且,一想到是因为边景——他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他就更加不能接受。
    照片里那个隐匿于暮色的女孩,如今切切实实映在樱花丛中,却告诉他,他不能再做任何事了,他怎么可能接受?
    一直站在这说也不是个办法。
    明月环顾周围,还是没发现张光离的影子,那些粉丝那么能纠缠吗?
    她只能道:“进去说吧。”
    好在他们叁个人鞋码都差不多,拖鞋可以轮着穿,明月直接把常用那双男士拖鞋丢给他。这还是周子濯第一次进这个家里,满是关于她的气息。
    既然都登门,他哪还管什么规矩,在明月把买来的食物放进收纳盒时,从后慢慢环住她。
    周子濯靠近的气息太厚重,还没贴近明月就察觉到了。他呼出的气扑到她的后颈,激起毛孔一阵猛缩。
    明月在颤抖。随着他的身体与她愈发贴近,她的颤抖也愈发显着。
    “你在期待,对吗?”周子濯发觉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明月耳边悄声说。
    他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轻柔地衔住她的耳垂,慢条斯理地吻含。
    唇舌发出的声音就在最贴近耳蜗的地方被收录,阵阵音波传入大脑,明月只觉气氛虚浮。
    两人的呼吸都加重,她的胸腔剧烈起伏,却因他游走其上的手掌而停滞。周子濯的吻逐渐滑到侧颈,手上的力气也加大,握住两团向内揉推。
    全身上下哪里都没有力气,明月渐渐屈膝,跌入沙发。
    周子濯斜身一躺,垫在她身下,更将明月桎梏于怀中。
    她艰难地启口,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动人,“周子濯……”
    “在。”他回应她的呼唤,却将她的衣摆撩到胸部之上,白生生的两团由内衣托着,细长肩带勒进肉里。他把两根向肩膀外侧拨下,除了两道红痕外,胸脯顶端的嫣红两粒也暴露在空气中。
    依旧是那么可爱的形状和颜色,他用指捏着。
    从这个角度,周子濯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玩弄乳头的动作,本就娇小的两点在他指尖被挤压变形,令她呼吸紊乱。
    “你想过我吗?”他问她。
    明月讲不出答案。
    无妨,他只是摆过明月的脸,与她唇齿相依。舌尖伸出互相纠缠,分离时还扯出一道依依不舍的银丝,像极了藕断丝连。
    她刚才在回应他的吻,这已是答案。
    明月的下身湿透了,这真奇怪。她和边景从没缺过性事,每次都做到双方都满足才停止,可周子濯在她身上抚摸时,她却那么轻易就交付。
    在她身体里探寻过多次的手指又分开花瓣,进入其中。他在穴里不受阻碍地搅动,激发她阵阵轻吟,伴随身体的颤栗,“呜啊……哈……”
    他的每一次抚摸,都使她胆战心惊。
    因为明月害怕,不知道下一秒他的什么动作,就会令她不再清醒,溃不成军。
    周子濯的粗物抵在腰后,渐渐沿着臀缝滑过来,在滴满汁水的穴外徘徊。明月忍不住动了一下,竟让顶端进去一点。尽管不多,却清晰感觉到被撑开。
    一不做二不休,他微微挺腰,肉棒没入她的身体。
    是他惯常的节奏,逐渐加快的抽插,这时候还在最缓慢的第一步。明月缩紧小穴,曲臂支撑身体,抬高的臀方便他从后进入,仔细感受肉棒在里面戳弄的细节。
    一下,又一下。
    他分开她的臀瓣,也将穴缝扯开几分,在肉棒捣入时还能看到入口处的红肉露出来。有爱液顺着大腿流下去,周子濯用指刮走,伸到她唇边。
    “你在动情。”他把手指放进她嘴里,带着她自己的欲望,与坚硬性器一样,在包容自己的温热空间内肆意探索。
    明明只用轻轻一撩拨,她就融化在自己身下,这样的反应,她能说心里没有他吗?
    随着明月的摇臀,周子濯的抽插终于加快速度。他听见她的娇喘比刚才放纵,小穴吸他的力道也同样加大,她终于彻底接受插在体内的他。
    有了这个意识,他的动作放肆起来。
    他希望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边景只是从开始抢先一步,但最终会回归到他这里。
    肉棒操弄的比刚才狠得多,不再小心,不再试探,重重地挺入,迅速抽出后立即折返。身体拍击出层层肉浪,撞击与喘息交替入耳。
    她的呻吟中带着几分动情,几分羞怯,和几分对他的恼。她既不肯彻底大喊出来,又忍不住发声,在察觉自己越发娇媚时急匆匆咽回去,可抵不住下一次撞击带来的快感。
    明月浑身都在周子濯的胯下摇晃,包括塌陷的腰肢,包括垂落的发丝,包括软绵绵的乳,包括咬紧他的穴。
    她的衣服凌乱地搭在身上,却没能遮住任何部位,下装还勒在腿间,小穴已吃下肉棒数次。
    “你真能做到只爱边景吗?你的身子,你的心。”他问她,随着话间将手按在提及部位,“真真正正能甘愿只留给他吗?”
    在击溃理智的欲望下,明月听到这些话,却找到一丝清晰。
    “那你呢?你就能接受我还爱着除了你以外的别人吗?”明月反问他,“你的身子,你的心,又真真正正能甘愿接受其他人的共存吗?”
    这句话,让周子濯忽然清醒,松开了她。
    他的身子,他的心……
    归根结底,他和边景有什么区别?
    明月转过来看着他。
    纵然是爱欲再过强烈,身体再过沉醉,明月终于在这分钟意识到——他们不是陆与辞,不是徐同尘,不是陆与修,不是赵和泽,更不是陈淮。
    也从来没有哪一个,能找出那么丝毫的相似点,来替代高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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