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虽是孕育在江南温宛的水乡,但却以爱拼才会赢闻名的风土人情
    陈墨松就是生在这样一个小城里,天资聪颖的他完美继承了这方水土,从小无论什么考试比赛都用尽全力争个第1名,高考成绩也不出意外的得了省状元
    南城的陈家经商发家,父兄无不建议让陈墨松报考清华学金融学经管去,可是陈墨松偏偏对经商兴致缺缺,满腔热血胸怀天下济世救人的理想,瞒着家人填写了“首都医科大学”
    上至老爷子下至刚出生的小侄子一家浩浩荡荡的把陈墨松送上去首都的火车,满怀欣喜的等这个出息的后辈回来继承家业
    以至于到陈墨松24岁收到德国留学的OFFER时,家里人才知道这兔崽子学了医,
    老爷子直接气晕了过去,陈墨松直接从包里拿出硝酸甘油片含于老爷子舌下才回过神来,掏出个铁盒子说要给老爷子量血压,这一量全家人的心都吊了起来,老爷子有很严重的高血压,已经到了220/110mmHg,一不小心可能血管就暴掉脑溢血了,老爷子被陈墨松的义正言辞唬的眼皮一跳一跳的,在陈墨松的监督下丢掉了巨额买来的保健品,开始在全家人的念叨下好好吃什么沙坦什么可乐?
    别说,这胸口啊舒坦了许多,晚上也不失眠了,喂口大了不说连多年的便秘都好了
    这日老爷子在后院的摇椅上听收音机播放南城特有的南戏,陈墨松给他摸脉听诊
    “家里有个从医的也不错”老爷子吹着胡子
    陈墨松放下听诊器
    “祖父的心脏还挺耐扛的,血压都高到天上去了,这心音听起来比20岁的都健康”
    “哼,嘴贫”老爷子又吹了吹胡子
    “祖父可切忌,勿再抽烟酗酒与郑爷爷划拳大悲大恸”
    陈墨松推了推眼镜,
    “孙儿明日就要去德国了,不能伴祖父左右,望祖父照顾好自己”
    老爷子瞥了一眼陈墨松少年老成的样子,瞪了他一脚
    “去吧去吧省得在这看着心烦”
    “郑家的孙女还说要跟你一起学什么医,唉,你们年轻人怎么想的,都不爱钱,家业要垮啊”
    “不会的,青山大哥打理有方,家门兴旺才是”
    “去去去,没混个主任什么的别回来添堵”
    “孙儿走了,祖父切忌,勿再抽烟喝……”
    “快走!”老爷子一脚踹开这婆婆妈妈的孙子,
    清静后,摇了摇椅子,看了看为自己盛起一片树荫的香樟,闭上眼继续听戏,不知对谁说,
    “老伴儿啊~松儿那小子怕是还惦记着你呢,你最疼他了,你走的时候他都哭晕过去了”
    似是叹了一口气
    “唉…,要是我早点发现你的病,现在你会不会还陪着我呢?”
    风轻轻吹起,树影婆娑,沙沙作响,似在回应他,“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就这样陈墨松意气风发的踏上了留学之路
    秉着天赋和努力奋斗的天性,陈墨松凭优异的成绩在第二年就成了德国最权威心研所的助教,任满一年就可以毕业回国了
    “师兄好,我是李红棉,来自中国汉城,请多指教”李红棉对着跟自己同一个国家来的陈墨松鞠了一个标准90度的躬,两个麻花辫长长的耷拉在身前,红着脸的样子分外可爱
    这个来自祖国的小姑娘让陈墨松倍感亲切,李红棉做事认真,天资聪颖学的很快,明明晚了一年,却有迎头赶上陈墨松的趋势。这让陈墨松争强好胜的心有点蠢蠢欲动……
    “嘿嘿师兄,我从大老板那里又偷偷GET到一个技能,你看,CTO可以从这里绕,再这样…”
    小姑娘一脸认真的示意着,不过很快就沮丧了
    “啊我模拟失败了”
    陈墨松推了推眼睛,按捺不住的好胜心开始燃烧,
    “我来试试吧”
    李红棉一脸期待的看着陈墨松操作,陈墨松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额上渐渐有了一层细汗
    眼看着就要到达目标血管了,李红棉的眼睛瞪的老大,陈墨松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就差一点,马上就可以让这个小师妹用星星眼膜拜自己,陈墨松屏着气,小心的慢慢的把导管往前送
    结果还是失败了……陈墨松一脸阴沉
    “啊好可惜啊,就差一点点了~”
    “没事~我再练一个星期就会了,师兄,你要不要一起学啊~”
    李红棉一脸挑衅的跟陈墨松说道,从小都是第一的陈墨松很快就应战了
    “我只要叁天”陈墨松对自己很有自信
    很久很久以后,当李红棉插着呼吸机奄奄一息的时候,陈墨松才知道他们之间的第一场比赛,李红棉本来就会,只是故意在他面前输的
    之后的一年时间过的很快,陈墨松和李红棉明争暗斗的进行着较量,
    谁的手术量多,谁放的支架又准又少,谁先挖掘出TOP   IDEA,谁先完成数据收集整理分析……等等一系列让德国心研所乐的合不拢嘴的比赛,
    每次陈墨松赢了李红棉就会在他的手上描一朵小红花,陈墨松嘴上说着“幼稚”却在心里乐开了花,就像小时候老师会给最乖的小朋友奖励一朵小红花,那样的小花陈墨松有整整一面墙,可都没有李红棉画的好看
    陈墨松25年来第一次感到热血沸腾,青春在燃烧,已经任满一年助教却主动申请留任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他只能跟李红棉搭档,跟别人搭档总发挥不出水平,也只让李红棉跟他搭档,看到她跟别的男同事一起会酸溜溜的到大老板面前抗议
    李红棉病了他会紧张的给她送药,带着锅和菜到李红棉家门口,文绉绉的休战说是“趁虚而入,胜之不武”,然后就堂而遑之入了李红棉的闺房给她做饭
    圣诞节的时候看到李红棉准备了麻袋样大的袜子他会一边嗤之以鼻“崇洋媚外,中国人不过洋节”,一边趁她手术把她麻袋里别人的礼物扔掉,塞了一个1.8米的毛绒绒的大熊进去填的满满的
    李红棉气喘吁吁扛着一箱酒敲开他的门找他过春节,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师兄,我送的礼物比你的重”,他喜滋滋的接过那箱沉甸甸的酒,嘴上却说“那我送的体积还比你的大呢”
    两个异国他乡人煮酒划拳聊人生聊理想思念故乡,喝醉了疯疯颠颠的出门打雪仗,比谁堆的雪人大,抱在一起在雪地里打滚
    陈墨松现在想起仍止不住悸动,他和李红棉在雪地里紧紧相拥,四目相视,彼此呼出的气足以融化唇边的雪,却还是情不自禁吻住了落在李红棉唇上的雪花,舌尖交缠,吮吸着雪花的味道和彼此的气息,雪花落在他们的发丝上,仿佛一瞬穿越了时空,他们一起纠缠到了白头
    第二日南城来电的时候,李红棉送陈墨松到机场,陈墨松说“我们之间还没结束”,李红棉就一直等着陈墨松下战书
    南城陈家的老爷子过年的时候不知哪来的兴致,满面红光的喝起了酒跟老朋友划拳划进了医院,昏迷了一天后醒来尽在说胡话,家里人感到老爷子时日无多,联系了陈墨松来见最后一面
    “祖父,我回来了”陈墨松风尘仆仆的坐在床边
    老爷子恍恍惚惚的似是又清醒了过来
    “松儿啊,你奶奶说全家的大小子们就你还没成亲,
    我跟她说别担心,郑红那小丫头可喜欢你了,老郑也答应了
    你俩结个亲,我去另一边好跟你奶奶交待”
    “松儿啊~你奶奶说给你做了最爱吃的润饼呢”
    陈墨松的心脏仿佛被紧紧一捏,想起了雪中的亲吻,握紧了拳,
    陈青山扯了扯他的衣角,陈墨松失去力气般放开了拳
    “好的爷爷,我也很想念奶奶”
    老爷子去世后,陈家人把老爷子的骨灰埋在后院和香樟树下,跟祖母一起
    李红棉直到回国工作了五六年也没等来陈墨松的消息,她一直关注着各个杂志学术会议,都没找到陈墨松这个人,在没有微信没有手机甚至电话都很奢侈的年代找个人真不容易。
    直到有一天,李红棉终于在CSSCI上看到一篇作者是陈墨松的论文,单位是阜外医院,通讯作者却不是他,李红棉激动了好几天,又紧张又害怕
    她将自己准备已久的论文也投稿到CSSCI,叁个月后发表了,她特意留了自己的通讯作者,等了好几个月都没等到陈墨松的来信,或许那个只是同名同姓的陌生人吧
    李红棉思绪万千,或许她的师兄已经忘了德国的小师妹,忘了他们的比赛,也忘了那个吻吧
    没多久李红棉收到通知有一个心脏病的学术会议要在阜外医院举办,她立马就报名参加了,管他是不是那个心心念念的师兄去会会再说
    李红棉参加会议的那天,精心打扮了一番,捏着手心四处张望,终于在茫茫西装革履找到熟悉的身影,他好像瘦了。
    李红棉开开心心的要去跟陈墨松打招呼却发现他的臂弯里挽着一个女人的手,李红棉恍然大悟,心里在滴血,却仍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因为师兄也在看着自己
    她想念了7年的师兄啊,她还没发芽的初恋啊,绵长而深刻的结束了
    李红棉主动迈着灌了铅样的腿过去问好,
    “师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师兄,万分想念,你知否
    “红棉…”陈墨松木讷的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李红棉感觉自己再多站一秒就会哭出来,转身跑了
    “这是……”郑红疑惑的看着丈夫
    “是我在德留学时的师妹”陈墨松无力的笑了笑
    李红棉回到酒店后闷在被子里哭的撕心裂肺,这个大猪蹄子,当初就不该让着他,欠收拾!
    不知道哭了多久,被敲门的声音吵醒,李红棉才发现自己睡着了
    李红棉喊了一句“等一下”,擦了擦泪痕开门
    看到陈墨松西装笔挺的站在面前,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时候,李红棉又红了眼,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滴了下来
    “你还来干什么”
    李红棉啜泣的声音让陈墨松更加心痛了
    “红棉对不起”陈墨松伸手去擦李红棉的眼泪,心都要碎了,把眼前的泪人儿揽在怀里
    “你欺负我!你害我等了你那么久!你这个骗子!混蛋!”
    李红棉将这7年的思念倾数宣泄了出来,一拳一拳打在陈墨松的胸膛
    陈墨松沉默的抱着她,任她发泻
    等她心情平复之后,陈墨松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红棉…这7年,我也好想你”
    李红棉张开嘴巴热烈的回应着,传达着这7年的相思之苦,她笨拙的去解陈墨松的腰带
    “红棉你……”陈墨松瞪大了眼睛,他再见到李红棉的那一瞬心里所有的围墙都塌了,是他负了她,可是他不能继续耽误她了,他是来向她告别的。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管,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她只是想完成在德国未完成的心愿,李红棉故作成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27年来的处子之身暴露在她爱的男人面前,下体隐隐有些湿润,紧张的释放出男人裤裆里的巨物,对着自己的未开苞的嫩穴来回试探
    陈墨松不再自持,摘了眼镜翻身把李红棉压在身下,熟练的解开她的胸罩,一双巨乳在他面前荡开,思念的体香扑鼻而来,陈墨松含住粉嫩的蓓蕾,李红棉感到刺激叫出了声,陈墨松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让李红棉渐渐情动适应。大手在丰乳上揉捏,迎合着李红棉娇媚的呻吟
    感觉到李红棉已经适应他的抚摸,大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找到了蜜穴,已经很湿润无比,陈墨松以为她已经准备好,将蟠着青筋的巨物抵到在了穴口
    李红棉紧张的攥紧被单,闭着眼睛,师兄那么大的龟头自己的小阴唇真的可以吃的下吗?
    “红棉,看着我…”陈墨松轻轻在她耳边呢喃
    李红棉张开迷离的眼睛,此刻师兄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人,带着浓浓的情欲与爱恋,想必自己在师兄眼里也是一样的吧。
    想到这李红棉不禁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更加妩媚动人,陈墨松挺腰一沉,将硕大的龟头一没入就被夹的死死的,陈墨松没想到师妹的下体竟如此紧致宛若处子一般
    “唔……”李红棉吃痛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的叫出声,都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痛,没想到这么痛。
    陈墨松轻轻哄着她“红棉,放松一点,你这样我动不了”
    李红棉作了几个深呼吸渐渐放松,陈墨松的龟头在穴口小幅度的来回进出摩擦让蜜穴足够湿润,感觉到穴口的放松,陈墨松趁机挺腰直入,撞破了处女膜到达深处
    “啊”李红棉痛的叫出了声,平坦的小腹鼓出了师兄性器的形状,又痛又羞
    陈墨松也不好受,明明穴口已经足够湿润,里面却紧的让他发疼,咬合力大的让他快射了,陈墨松缓了一会开始   缓慢的抽插,可是李红棉的小穴初次开垦实在是过于紧致,没一会就射了
    李红棉全程咬着牙挨疼,大气不敢喘,直到陈墨松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红棉…”陈墨松看着床单上红白相间一滩液体,不知滋味
    “师兄,我喜欢你,从7年前开始,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我爱的人”
    李红棉的手扶上了陈墨松的脸,将的额间的眉头抚平,轻轻吻了吻,陈墨松腿间的巨物隐约有苏醒的趋势,对着他念了7年的师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将爱意化为扑不灭的情欲,扣着李红棉的头深深吻着
    陈墨松开垦着这片从未有人涉足的乐园,摸索着李红棉身上的敏感点,舔舐撕咬,品尝师妹的乳香,感受她的柔软,这是他爱的人,在为他绽放,他再次将勃起的阴茎抵在蜜穴,有了初次的经历,蜜穴咋吧着小嘴等待着他的进入,可是他还是先想手指探入了蜜穴,怕李红棉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小心的用手指抽插着
    李红棉从原来的紧张逐渐被小穴里温柔的手指抚成舒服的呻吟,传入陈墨松的耳朵里,下体更加肿胀了,陈墨松再放入第二根手指,在紧致的肉壁上寻找师妹的G点,
    “啊…”
    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李红棉失声叫了出来,陈墨松感应到似的加大了这处的按压抚摸
    “啊…师兄…不要…好刺激…”肉壁夹紧了他的手指,没有规律的收缩了起来,陈墨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伴随着一声李红棉的浪叫,一道水花从蜜穴中喷洒而出
    陈墨松温柔的看着她,她的师妹为了他潮吹高潮了
    陈墨松将手指抽出,将难捺的阴茎送入了高潮未尽的蜜穴里猛烈的抽插
    “师妹,你好软,好烫”陈墨松仿佛置身于温暖的包裹,舒服的低吟
    意由未尽的穴肉咬着陈墨松的肉棒紧紧吮吸着,李红棉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不自觉的抬高了屁股跟上师兄的节奏
    陈墨松将李红棉的腿屈成M型,直起身更加发狠的肏着娇嫩的小穴
    “啊…师兄…轻一点……”李红棉被师兄突然的进攻媚叫连连
    陈墨松反而加大了力度,鼓鼓的囊袋把李红棉的屁股拍的发红
    “红棉,我好爱你,好想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想不想我”陈墨松看着为他成为女人的师妹
    “爱…师兄…我爱你…好想你…啊……”李红棉的眼角流下了苦涩的眼泪,她的心意传达到就好了,她的初恋很完美了
    “师妹…想不想要?嗯?”陈墨松低声问她
    “想要…嗯…啊……师兄给我吧…”李红棉已经没有了力气
    陈墨松挺身将自己的龟头撬开了紧闭的宫口,在被宫口咬合的瞬间将精液全数释放
    第二天陈墨松醒来时,身边已不见李红棉的身影,只有被单上的染红的小花告诉他昨日的激情是真实的,床头放着一杯温热的水,压着一封画着小红花的信
    “墨松师兄敬上,
    见字如吾,德国一别,匆匆已七年
    余日夜思念,安否?可曾念及余之往昔?终日遑遑而终
    与汝之岁月青葱,甚美,余生难忘。
    余不告而别,以消七年不联之恨,然,余今释然矣
    从此天涯海角,唯望君安
    红棉”
    后来的十几二十年里核心期刊上不断出现“汉城协和   李红棉”“阜外医院   陈墨松”的名号,直到李红棉发了篇LANCET,陈墨松沉寂两年后发了NATURE
    直到陈墨松升了科主任收到一瓶贴着小红花的飞天茅台
    直到汉城N型病毒暴发
    陈墨松温柔的目光穿透防护服,静静看着身上插满管子的李红棉,她那么要强那么开朗的人,现在被一个病毒折腾成这般
    心电监护滴滴答答的声音,呼吸机一开一合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由为清晰
    “师兄…最近我老梦到我们在德国的日子”
    “时间过的好快啊”
    “转眼我们都老了”
    李红棉微弱的声音让陈墨松红了眼,喉结滚动着,强忍着哽咽的声音,不让她发现,事实上她也已经无法感知了
    “师兄,最后我还是输了,你看我现在都还只是个副主任,还这幅样子,很丑吧”
    “不,我们第一次比赛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陈墨松摘了手套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
    “你是最好看的小红花”
    李红棉虚弱的笑了笑,最尽了她残余的生命力
    “那师兄念诗给我听好吗?”
    “好啊,我找找,那就你最爱的这首吧”
    “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李红棉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她漫长的爱恋啊,那让她煎熬让她妥协让她彷徨的爱情
    她的嘴唇一开一合的似在讲些什么,没人知道
    只能听到心电图长长的发出一声“嘀——”
    但陈墨松回答了她
    “好”
    “来世我们化作两棵树…生生相依……”
    陈皎在门外静静看着,哭成了泪人
    李老师,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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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敬所有在湖北为疫情奋战的医护人员
    那首诗请一定要好好品一品,我觉得爱情不是一方牺牲另一方这样的付出,而是两人相互成长,一起变得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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