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策一路风尘仆仆的回到警局。局长办公室内自带生活套间,方便他有事留宿警局时候使用。
    他扯开警服衣扣,露出巧克色般精壮的胸腹肌,他一步一走,黑色毛发覆盖下那根巨物随之摇摆,细观青筋纠结、性器半硬,带着扑面而来的侵略气息。
    随手拧开淋雨喷头,戎策站在下面,水流浇灌,顺着他那格外完美的腹肌曲线汇聚到跨间处,他将视线移到了自己跨间,忙碌了几天下来,他终于可以得出空闲时间抚慰一下身下的兄弟了。
    他渴望瞿东向,很想念她,在这狭小而昏暗的浴室内,水气蔓延,顺着他宽阔强健的后背,仿佛化成了一双手,慢慢的一点点的摩挲着他精壮的腰身,一点点和他的手融合一起,摩擦发狠的套弄着,他舒服的微扬着头,性感的喉结时不时上下滚动,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他单手撑着墙壁,另一手里握着狰狞经络的茎身,硕大的龟头正兴奋的渗透着黏液,他半眯着眼睛,略带深邃的轮廓与锋利的眉眼相结合,他常年游走黑白两道之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邪气像是压着一头凶兽,伺机而出。
    “东向——”脑海中想象着身下女人双乳晃动的场面,被他凶狠地肏弄,身下女人被拍打着屁股,潮红中达到高潮的脸庞,他撸动手中的性器也射出一大摊浓厚的精液。
    射过还是觉得不满足,戎策叹了口气,他这几日都在忙前忙后,逸骅他们重回溯柒,这个并不是一件等闲小事。结果这头刚忙了稍停,就迎来了国丧之日。除了当天典礼外,还有为时一周的国丧期,这中间人来人往,都是事情。他一人身兼数职,忙成了陀螺一般。
    结果典礼到尾声,他一数人头,好家伙,该在的都不在了,这是集体偷饮瞿东向那一瓢春水了?没有得到彻底发泄的身体让他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在心中的角落滋长着无限情欲和怒火,最终他也撂挑子不干了。
    洗漱完毕之后,他神情冷淡的走出了休息套间,一路之上全部是向他点头示意的手下,戎策颔首回应后,顺着通道走向了总局内的监狱,那里临时关着笙调。
    步西归给笙调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放他天高海阔,但是从此不可在踏入国境一步;第二个就是继续伪装做明星,一心留在国内。但是笙调却是奇怪,他既不走也不愿意留,他只想一心一意去边境。这种情况下,戎策只好暂时把人抓了关监狱中。去边境——开玩笑了,那地下冰棺处已经被部队围得水泄不通,谁靠近都会被打成马蜂窝。
    虽说因为瞿东向原因,他认清了自己对笙调的感情是生死艰难中溺水获救的感激,而非情爱,但是就冲着这份感激,他无论如何是要想办法阻止笙调犯傻的。笙调的本事,他心里非常清楚,靠警察总局的监狱想要困住对方,实在是力不从心。对方是国际上最知名的间谍,在行动能力、伪装能力以及策划能力上都是一流,他和笙调在藏珑的那些年中,对笙调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借着这份了解,他对监狱中监控笙调的方式做出了调整,最大可能的拖延他逃狱的时间,算一算日子已经过去叁天了,离笙调彻底掌握监狱地形逃走的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他必须要在这个时间内说服笙调。
    虽说是关押监狱,但是笙调的安排上自然是特殊,等于是一个被囚禁的豪华小套间内,戎策进来的时候,笙调正在健身,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并未挑明。戎策静坐在旁等着笙调,笙调是个眉眼格外精致的男子,他的头身比例优越,是很符合大众审美标准,在镜头之下,可谓360度无死角的俊美无俦,他的身形体态也非常好看,大概是他伪装需要要有千人千面的样子,很多时候笙调身上带着一股神秘而疏离的气质,不笑的时候格外明显。
    “你知道这里困不住我。”健身之后,笙调擦着汗水,半干的头发令他褪去了舞台之上刻意伪装出来的精致感,一双黑瞳透着坚定不移的决心。
    “我知道,要不是我用了些手段,只怕一天都困不住你。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去边境?”
    “我只是去找东向。”
    “瞿东向在这里,不在边境。”
    “那不是她。”
    戎策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笙调鬼迷心窍的原因,干脆开门见山问道:“到底为什么说边境那里有瞿东向?”
    笙调抬起了头,语气坚定道:“冰棺里面有通向另外世界的方式。当初掩空来分明就是要带走瞿东向,可惜没有成功。”
    戎策感到头疼,他揉了揉眉心道:“这个事情我今日看到掩空来时候问过了。他说绝无此事。”
    “当时那人不是他。”
    “停!你不会想说有人假扮掩空来吧?”
    笙调摇了摇头道:“是他又不完全是他。我感觉我们这群人包括东向像是被分割了一样,性格、记忆、身份、还有所处的世界,都被一分二了。我要去那里一探究竟,找回真相。”
    戎策无语望天,怀疑笙调回来的时候少了七魂六魄之一,才会这么魔怔。
    正待组织语句的戎策却被外面急促敲门声打断,他不悦的按下了连接外部监控的按钮问道:“怎么了?”
    监狱官语气有些惊慌不定道:“刚才上面打电话说松先生来了。”
    松先生?能让整个警局惊动的人,莫非是松醉霖?
    “这个杀神怎么会来?”喃喃自语了一句,戎策立马起身朝外走去,临走前回头警告道:“笙调!你先别跑,等一下我们坐下细聊。”他已经看出了笙调在做逃狱准备,此刻只能以退为进,拖延时间了。
    松醉霖在戎策办公室内,窗外阳光明媚,可是室内的男人只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无边深海,透着令人窒息的恐惧感,端茶送水进去的警务员手脚哆嗦发颤,连开口的时候牙根都在打颤:“松,松先生,清,请喝茶。”
    松醉霖闻声抬头,一双眼只是轻扫了对方面门一下,对方立马吓得屁滚尿流,茶杯摔撒在地,活似身后有魔鬼在追般狂奔而出,他这么一跑,惊吓的周围几个女警发出了尖叫,场面一时失控。
    “松醉霖!你做什么?”戎策及时赶来救场,顺手关门把惊弓之鸟的众人隔绝在外。
    松醉霖看着地上撒翻一地的茶杯,轻柔的语调浸着让人寒颤的恐怖:“我只是想说声谢谢。”
    戎策哼了哼气,心说你这声谢谢怕是要人命啊。他和松醉霖并无半点交情,可能松醉霖这样的人除了掩空来,和谁都不会有交情。
    “说吧,你来做什么?”戎策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他的心思全部放在笙调上。
    “我有办法说服笙调放弃。”?什么?
    戎策一时没把松醉霖和笙调联系在了一起,但随即下一刻眼底蓄起风暴般断然拒绝:“你劝说?怎么劝?催眠?还是改造啊?”
    “他是不是认为有两个我们?”
    *
    “慢慢吃。”望云薄再一次将东西喂进瞿东向口中,轻轻的擦拭着她嘴角。
    他慢条斯理,犹如野兽捕食猎物一般,潜伏的耐心,锁定住猎物后,一点点吞噬。
    真是不着急!
    先要将猎物喂饱!
    望云薄在瞿东向嘴边轻啄了一下,温柔问道:“东向,你吃饱了吗?”
    瞿东向先前是真的饿了,眼见望云薄如此贴心送来饭菜,第一反应是欢天喜地,另外也想借着吃饭打散一下此刻房间内格外绮丽暧昧的气氛,拖延一下时间。岂料几个男人还挺好说话,燃坤重回浴室去吹干头发,望帆远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掩空来挑了他旁边空座坐下,自顾自斟了一杯茶饮下。
    可吃着吃着她就觉出不对劲来,好像一群狼围着她,哄着她,等着她,把她养的细皮嫩肉之后就是磨刀霍霍了。
    待望云薄问出这句话话时,瞿东向眼皮一跳,赶紧摇头道:“没!没吃饱!我还饿。”
    望云薄含笑看了眼快见底的饭菜,嘴角一勾,在瞿东向不易觉察中,那清澈的眼眸内全是化不开的危险。
    “没事,那在吃些别的,挺多的,肯定能吃饱。”
    瞿东向没听出望云薄话中含义,但是从他压抑情动的声音上,她算是彻底明白她只怕在劫难逃。她趁着望云薄转身放碗筷的空隙,嗖得跳下床,夺门就跑,人都开了门锁了,却感到脖颈一阵压迫感,脖颈处被皮圈围住,内包了软布,格外松软,可是力量摆在那里,她一个停滞,就失了先机。
    “东向,还没吃饱怎么就走了?”望云薄的声音很有质感,好听,带着醉人的音调。
    瞿东向察觉到脖颈处银链牵扯的方向在另一头,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飘了过去,望帆远手里捏着链子,垂眸看着她,眸色漆黑暗沉,压抑情欲的眉眼让他此刻格外性感。对上瞿东向视线后,望帆远露出了浅浅一笑,单手扯开自己衣袍,另一手卷动着链子,拉扯的瞿东向倒向自己。
    听到动静出来的燃坤已经吹干了头发,他少年般清俊的面容,姿态意气风发,帅气惹人。之前他发丝半干,偶有翘起头发,更衬得他潇洒不羁的气质格外出众。
    “开始了?”燃坤眼睛发亮,顺着链子将目光投放在了瞿东向身上,只见她犹如受惊般,用乌黑湿润的眼睛环顾四周。单手扯着银链,另一手还试图扭动门把,脑袋上带着的东西左摇右晃,令他想到等一下压着她在床上时候的样子。
    摇旗呐喊!
    是的,仿若棋盘一般的情趣服,配上的头饰正是左右两个可爱毛绒的旗帜,红白两色,小巧玲珑,可退可进,像是这丰润多汁的女人就被彻底掌握在手心中一般。
    光是想燃坤就感到下身发热,硬成了棒槌。几步上前将人拢进怀中,顺着望帆远手中链子方向一放,人就稳稳当当跌落在了望帆远岔开的双腿之间。
    望帆远伸出了手指,他指尖有些微凉,掠过瞿东向面庞的时候,令她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栗了一下。望帆远的性格带有一种毁灭性的黑暗,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当初为什么要招惹他?她记不清了,仿佛年代久远,她就这样惹了这么一头可怕凶兽。她当年有这么饥渴吗?这么凶残的男人也敢上?
    瞿东向回忆过去想的磕磕碰碰,总是觉得隔了一层纱,窥探不了全貌般。
    “这时候你还敢分神?看来确实是没喂饱你,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望帆远压低的声音很苏,和他白皙俊美的五官很相配,但是性格截然相反,像是一首奏鸣曲,在灰烬之中拉扯死亡的音符。
    温热的东西弹跳般不轻不重的拍打在了瞿东向脸上,她这才漂浮的灵魂归了位,发觉那是望帆远已经彻底苏醒的性器,龟头带着些许的嫩色,显示着对方年轻又鲜少的房事次数。
    这要是起了头,一对四,她能被干的散架!
    扭动着屁股,瞿东向双手撑地,试图逃跑。身后揽着她的燃坤岂能让到嘴的猎物,双手压在她肩膀上,微微施力,弯腰就在她耳边吐息:“小宝贝,乖,让我们下棋。”下棋两字尾音一绕,痒痒地让瞿东向脑袋一缩,头上那两面旗帜一动,引得燃坤愉悦的发笑:“宝贝,你越来越可爱了。来——张嘴——”
    脖颈间的链子随之轻轻一扯,瞿东向只感到热气腾腾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唇边,她轻启唇舌,微微舔了一下,岂料这一下就跟开启潘多拉盒子般,望帆远缓缓闭上了眼睛,繁杂的一切清零,美好的感觉,心悦之人在身边,在回应他。
    男人嘴角上翘,女人睫毛微颤,半趴在男人跨间,小心翼翼的又舔了一下,连带着调皮的还卷了卷龟头,引来了望帆远带着湿意的声音,他后仰抬头,他喉结宽大,起伏有力,格外蛊惑人心。
    掩空来在旁看的胸腔内心脏搏动跳跃,他本来还在纠结和自己弟弟在床上尴尬,见到眼前如此色情绮丽的场面,什么尴尬全抛,满脑子都只有汹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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