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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谦奴和苏羽柔伺候夏庭延更衣沐浴梳洗,夏庭延赏了苏羽柔几道漱口水,又格外开恩允准苏羽柔在脚边跪着伺候早饭,赏了她一碗绿豆银耳莲子羹叫她在桌子下头舔食,吃完了还叫她站起来,喝了几口她的奶水。饭毕,小奴们和苏羽柔跪送了夏庭延,
    苏羽柔伺候了一夜,回到卧房靠在脚踏上,裹着被子就睡着了,谦奴想劝她上床来睡她也没听见。谦奴叹了口气,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好,给她盖好被子。谁知道小人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牛皮糖似的缠上来,往她怀里钻,像小孩讨奶吃似的。谦奴心里软绵绵的,看着听话乖巧的苏羽柔,想着昨天她又是擦地又是锤腿又是捏脚的确辛苦,心里难免委屈,便好声好气地哄着她陪她睡了。
    两人醒转时已是下午,太监送来了些小厨房做的饭食,两人喝了药,服了丸,夏庭延身边的太监便来吩咐她们两人沐浴更衣。给谦奴送来了一身正红的素裙,让苏羽柔穿了身宫女衣服,门口有马车等着两人。
    苏羽柔按着奴婢规矩稳稳跪在马车前请谦奴踩着她的背上车,谦奴心中不忍,太监却说道:“皇上说了,今日出行,您的奴婢须得按着寻常宫女的法子伺候,若有违背,她便不必再回宫奴房了。”
    谦奴只好踩着她瘦弱的背上了车。苏羽柔并不进车厢,只在外头和车夫一同坐着。
    马车停在勤政殿门口,谦奴又踩了背下车,两人被太监带着去请安。夏庭延见谦奴把这件命妇的常服穿得格外漂亮,她本就白得发亮,被正红衣服一衬,脸色更是看着好看许多。苏羽柔穿着一身素白的宫女衣服在后头,姿容压过宫里日常伺候的宫女们百倍。宫奴们本就是千挑万选的美人所生,即便不是生在宫里,也是被童奴房精心教导挑选过,自然貌美出众。想到一会儿要带她们去的地方,夏庭延不由得笑起来。
    夏庭延亲切地拍了拍谦奴娇俏的小脸儿,牵着她往外走。苏羽柔跟在后头亦步亦趋,走到马车前自觉地趴了下去,夏庭延知道她这是守规矩,并不与她客气,踩着她的背就上了马车,还伸手出来牵谦奴。
    苏羽柔本要坐到马夫旁边,没想到夏庭延开恩,叫她去车厢里伺候。她跪着给辛苦理政一天的夏庭延锤腿,谦奴则在他身后半抱着他给他细细地按着太阳穴,夏庭延舒服地往后靠在温香软玉怀里,两条腿被地上的小美人虔诚地抱在怀里,只觉得一身疲惫全都消散了。
    马车停下,苏羽柔正要下去,却只见外头两个小厮早已麻利地跪下,恭请两位主子下马车,苏羽柔是奴婢自然不敢踩在人家背上。下了车才发现,这条街灯红酒绿,正是仙遇楼所在的喜坊街;眼前这片格外雄伟的建筑便是官妓所了。
    苏羽柔不知来意,跟在夏庭延身后低头走着。寻常妓院都有招揽客人的妓女,他们走的这条路却清净,远处依稀可闻推杯换盏,还有熟悉的妓女娇嗔的嬉笑,苏羽柔恍惚只觉得身在梦中,仿佛还在仙遇楼浑浑噩噩熬日子时一般。
    夏庭延带着二人上了楼,到了一处装饰与宫中相似,在妓院却显得过分逾规豪奢的厢房,夏庭延吩咐道:“一会儿便和宫中一样伺候吧。”就开了门走进去。
    厢房里几个男人正与妓女喝酒调笑,见夏庭延进来了,都站起来请安。夏庭延笑道:“还假模假样客气什么,叫朕来喝花酒,你们倒先玩上了。坐下罢。”   便上了主位。苏羽柔眼见那椅垫做工粗糙,忙道:“皇上,这椅垫实在太厚,怕久坐伤身,不如叫人拿马车里的来换。”
    夏庭延斜了她一眼:“那叫朕站着?”
    苏羽柔上前跪趴在地上,口中求道:“皇上若不嫌弃,先把奴婢当凳子吧。”
    夏庭延也不跟她客气,暂且坐在她背上。小人儿身子虽纤弱,却纹丝不动,伺候得算是周到。谦奴跪在一旁,端茶递水,上了两道漱口水,都乖乖地张嘴接了。席间几位都是追随夏庭延打下江山的老友,只知道他还未立后宫,不知道宫奴所的人竟是这般规矩伺候的。
    见他们三人习以为常,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一人出言夸赞道:“咱们这位皇上真是会调教人,我进京后家里养的小妾竟不及他宫里人的万一,平日里叫我家那个吹个箫都不情不愿,偶尔来官妓所才得以换换口味。今日见了宫里的规矩,才知道官妓所算什么!咱们还怕他当了皇上辛苦,叫他出来开开荤,哪里知道人家过的都是什么神仙日子!”
    夏庭延笑道:“倒也不是我调教得好,实在是童奴房的人会做事。我正愁新长起来的十几个小童奴没去处,她们年纪都到了,宫奴房还没空出位子来给她们补上。你们若喜欢这样乖巧听话的,回头你们几个一人挑一个回去便是。”
    太监拿了垫子来请夏庭延坐下,苏羽柔才被解放出来跪在旁边。众人都是第一次听说人肉凳子这样伺候人的规矩,见她脸上丝毫没有不快,反而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都啧啧称奇。有人大着胆子问道:“皇上身边的人真是会伺候,这妓院里常听说的伎俩竟不够看的了。皇上也教我们几个新奇玩法,叫我们也试试官妓们听不听话?”
    夏庭延想着平日在宫里玩的花样实在是不胜枚举,外头的官妓怕是听都没听说过,更罔论跟着学了。便从简单的开始,叫谦奴喝了一口酒,起身柔媚地贴着他的侧身,将那一口酒喂到夏庭延嘴里。
    官妓们都知道这“樱桃杯”的说法,有样学样地喂了在座各位一杯酒。
    官妓们又轮着示范平日里伺候人的办法。夏庭延左手座下的官妓将酒杯塞在两乳之间,喂到恩客嘴里;下一个是含弄耳垂,丁香小舌四处留香;又是将酒倒在锁骨窝里给恩客品;又是将点心放在乳儿上喂恩客嘴里。低头吃着莲花酥的墨将军不过
    3W点n屁哦壹八点C噢м是稍微吮重了一口,那妓女便撒娇似的轻声抱怨痛。
    夏庭延见这些手段实在是幼稚了些,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见那妓女长得粗枝大叶还一味嚷痛,吵得他脑仁疼,叫人把她赶出去换个乖巧安静的来。
    其实这着实是夏庭延委屈了被赶出去的这位花魁,她平日里在官妓所也算是艳压群芳,一双翦水秋瞳委委屈屈地看谁一眼,男人的魂都要丢了一半。只是夏庭延见惯了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宫奴,脚边就是一个端方自持的谦奴,又有个娇艳欲滴的苏羽柔,眼里哪里还放得下官妓所这些俗物。
    夏庭延看了看席上穿得花枝招展,姿色却只是了了的几个妓女,又看了看脚下乖巧安静,一颦一笑都勾人的两个小美人,对比实在鲜明,贵为天子的他也不能免俗地生起几分虚荣来。
    席间人还在起哄要他教教玩法,夏庭延笑着说:“这倒也不难,总归要伺候的人记住,谁是主子,谁是奴。主子对奴,赏也是赏,罚也是赏,后院的事,不过这几个字罢了。”
    说完便捏着谦奴的下巴,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座下人听那脆响都是一惊,忙问道:“可是这位美人犯了什么错,怎么打起耳光来?”
    夏庭延叫谦奴自己说,谦奴恭敬答道:“夫主赏谦奴一巴掌,让夫主心里高兴些,便是谦奴的福气了。求夫主再赏几巴掌。”
    夏庭延反手又是一掌过去,只见美人被抽得背过身去,立刻又直起身子将另外一边脸凑到夏庭延手边,好叫夏庭延打得轻松些。旁边的苏羽柔也丝毫不觉得夏庭延无缘无故打人有什么不妥,跪在一旁看着姐姐挨打,倒像是眼馋了似的,眼巴巴地望着。
    夏庭延只扇了十下便停了下来。看他玩得自然,在座的男人都跃跃欲试起来。
    一位将军伸手也打了身边的妓女一巴掌,他常年征战沙场,手劲不比夏庭延小,登时把她疼得哭喊起来,其他妓女也都吓得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们只见主位上两位冰肌玉骨,谪仙般的女子,一位被打了耳光还镇定自若,依旧含着笑跪着给人锤着腿;一位倒像是期待着被侮辱一般,跃跃欲试地跪立着。她们虽是卖笑为生,但到底也是官妓所里当红的头牌们,等闲客人见了她们身子已然酥倒,恨不得把她们捧在手心一口口吃了才好,哪里受过这等折辱。
    妓女们接连脸上挨了耳光,有两个受不住疼的已然流下泪来,委委屈屈地哭着。苏羽柔也张嘴想求夏庭延恩惠,却又不敢开口。夏庭延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训斥道:“做了奴婢还不安生,自己掌嘴。”
    苏羽柔见他愿意同自己讲话,美滋滋地左右开弓把自己的脸打得火辣辣的。妓女们还在为了一耳光哭哭啼啼,她却因为皇上赏她自罚喜得如沐春风。
    夏庭延听见此起彼伏的低声抽泣,放下酒杯不耐烦地说道:“不愿意伺候便换人伺候,官妓所怎么调教的人,碰不得打不得了?若是不愿意穿着衣服跪着伺候将军们,便是想去下头万红窟做光着身子任人差遣玩弄的贱妓了,再伺候不好,就都拉下去罢。近日罪臣抄家流放的多,想必官妓所也是人满为患,还缺这几个人不成?”
    官妓们这才收了声。几位男人见谦奴和苏羽柔这样国色天香,都乖乖地受着掌掴毫无怨言;身边这几位比较起来姿色平平,却这般乔张做致,一根手指也动不得,顿觉扫兴。
    夏庭延见他们瞧了一眼最基本的掌掴便惊叹成这样,有意要让他们涨涨见识,否则带了童奴房小奴回去也是暴殄天物。于是众人求着他再教教该怎么玩时也不留私,问他们想看什么。
    在场的人想了想,问到:“美人们可愿意受胯下之辱?”
    夏庭延摆摆手说:“你们也忒没见识了,这算什么!”   说着张开腿,谦奴和苏羽柔乖乖地前后钻过去,身子压得极低,细腰翘臀若隐若现,钻完了还行礼道:“多谢夫主。”“多谢皇上。”   众人又啧啧称奇
    又有人问道:“舔脚难道也愿意?”
    夏庭延嗤笑道:“也不必麻烦了脱袜脱靴的,就是舔舔靴子也不打紧。”
    谦奴和苏羽柔两人又附身一人捧着一只脚,细心地用舌头清洁着夏庭延的朝靴。官妓们虽不愿意,迫于淫威也只好低下头,官妓们哪里做过这个,一个个皱着眉对付地舔了几下,还有的隐隐作呕。苏羽柔见她们做得不好,有意要让夏庭延高兴,甚至舔起了鞋底来。
    谦奴从未见过宫奴所外头的女子,好奇地问道:“皇上赏她们舔靴,是天大的恩赐,怎么她们看起来不高兴?”
    夏庭延今天觉得脚下两个乖巧伶俐的小奴格外招人疼,拍了拍她的头笑道:“她们不比你们两个,能在童奴房受教,外头的人觉得这是折辱人呢。你妹妹是在宫外长大的,她也没跟你说过?”
    苏羽柔忙答道:“自从有幸进宫伺候皇上,宫外的这些事奴婢只当是前尘往事。只要能伺候在皇上身边,做什么奴婢都是心甘情愿的。”
    夏庭延颔首道:“你倒是乖觉。谦奴你呢,宫外女子伺候夫君不必如此辛苦,你喜欢生在哪儿?”池/鱼
    谦奴伏在夏庭延膝上,在他腿上小猫似的蹭了蹭头,满心欢喜答道:“夫主从前第一回召幸谦奴的时候便问过,谦奴记得当时说,夫主在哪儿,谦奴就在哪儿;夫主喜欢什么样的,谦奴就是什么样。今天夫主问谦奴,谦奴依旧是这句话。”
    席间众人见他们竟公然肉麻起来了,都起哄叫她们自己想些新奇玩法来。夏庭延笑道:“你不是说你那小妾都不愿意给你含下面吗?我这个小奴婢平时最馋嘴,给你瞧瞧她是怎么吃的。”
    苏羽柔依言钻下去,一口含住那一大包东西,故意吃得啧啧有声,不时还吞咽着唾沫。在场人听得下身有些反应,妓女们无奈只好跪下去,将男人们腥味浓郁的鸡巴含在嘴里,不情不愿地吞吐起来。
    苏羽柔只是给他暖了暖枪,感觉到那龙根抽出,夏庭延站了起来,掀开衣服露出那比尺寸傲人的性器,对着她的脸尿了起来。
    苏羽柔乖乖地仰着头,张大嘴追随尿柱,一滴不落地悉数喝完。在座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宫奴们竟能做到这个程度还面不改色。苏羽柔喝
    3W点n屁哦壹八点C噢м完了含情脉脉地行了礼:“谢皇上赏。”
    朱门大开,有丝竹声渐渐明晰,一行九个舞女且歌且行,婀娜地行到中央,为首的女子戴着面纱,一双凤眼眉目传情,对着夏庭延眼波荡漾。见夏庭延不为所动,莲步轻移,袅娜腰肢扭动起来,身上纤薄的纱裙飞舞,在烛光下更显得她蜂腰猿背。她轻点足尖,脱下一件薄纱衫子,竟是跳起了脱衣舞。
    夏庭延三心二意地看着那勾引起人来用力过猛的舞姬,百无聊赖地将谦奴抱在怀里赏玩,外袍剥去,将一对圆圆的微微上翘的酥胸握在手里揉捏,另一只手狎昵地把玩着她嫩生生的翘臀,玩得谦奴衣衫不整,露出昨夜被好生疼爱过又狠狠抽打过的皮肉来,被他抚摸得娇喘连连,声音倒如芙蓉泣露般摄人魂魄。谦奴一张清冷的小脸羞得透红,撒娇似的往夏庭延怀里钻,一边动情地呻吟,一边求道:“皇上,还有人在呢”
    夏庭延给了她两个红肿挺立的乳头一巴掌,调笑道:“都是熟人,羞什么羞,你给他们看看童奴房教出来的人的本事,回头他们也好学着玩玩你那些还在童奴房的好妹妹们。”
    谦奴乖巧地嗯了一声。早有眼尖的笑道:“皇上真是不会怜香惜玉,你们瞧瞧,这么一个玉琢似的人,他也舍得下手把人家打成这样!”
    夏庭延笑道:“这算什么,看你的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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