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发泄,并没有让他旺盛的欲念消退分毫,如同那依然杵在她体内的东西,兴奋跳动,而浓烈的液体混合着她的水泽,被堵着出口,逼得她的小腹微微胀起。
    幻姬感觉那股几乎将骨骼溶蚀的高潮和能量电流在体内乱窜,她剧烈地喘着,两人紧密的结合处,突突如同脉搏,无力逃脱。
    脑中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景象,那时,她十二岁,而他早已如同现在是成年男人的外貌,也许是因为元大宗在身边,在蒙地卡罗的初碰面,他显得非常温和,高大俊朗,甚至是风趣幽默的,那时候,她也曾亲近地叫过他的名字,鬼众道,而他则是驾着敞篷跑车载她在庄园周围兜风。
    她很开心有了保护者,也很高兴他的儿子同样友善,在妖兽的世界,几乎是一种难得的幸运。
    然而他却说,第一次见到自己,便想将操她,直白的兽欲,却被类似人性的迂回伪装起来,幻姬流下泪水,不知道是体验到放纵兽性的可怕,亦或者是因为人性的伪装是如此苍白和无用,在一波波的高潮之中,她沉沦在他的攻伐之中。
    他将她抱起来,一步一步地撞,搅动着液体晃荡,她忍不住哭起来,“鬼众道,放开我,”,肚腹鼓涨,满满的,都是他射出的东西,却被堵着。”我还没爽够,妳也还没,不是吗?小幻姬,“
    走入卧房一侧的巨大浴室,一整排的水柱在他踏入时自动洒落,那根粗大的兽茎刚拔出,便如池水奔泻,灌满的浓精带着可怕的失禁快感流出,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只能靠他稳稳架着。
    他轻柔地吻着娇唇,水花淌过女体的高峰深谷,似乎早已放弃了反抗,兽舌与她搅弄在一起,感觉那份呼吸再度急促起来。
    “我们玩点不一样的游戏怎么样?”,轻轻咬住她耳垂,手再度向下探入,那里还残留着精华,却已经闭合到最初那样紧致的状态,真是令人想用各种花样干。
    她吓得发颤,刚才那丢失的神智,此时又重回脑海,想要坚强,却怎么也做不到,以他的体能,若想操她几天几夜都不会有问题,然而在淫欲沉沦之间,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模样?
    几日前还沉浸在恋爱之中的心情,此时就像不曾存在过般飘渺,世界真实的,只有面前男人手指在她下身探寻的残酷。
    “不要,不要,”
    “又紧又湿,我是不是能理解为妳被操得很爽?”,搅弄了一会,他将她的头压着跪下,“舔好了,我让妳更爽,”
    那个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愤恨,畏惧和迷茫,复杂的不似一双妖兽的眼睛,但却无端令他下身激昂,掐着女人的下颚,将巨龙的头送入她口中,尖端刮擦过柔嫩软舌,来回浅浅插动,他自诩已算是温柔,然而她的泪水却更令人兴奋。
    幻姬被他堵得几乎无法呼吸,妖兽性器尺寸惊人,而刚才也正是这可怕的东西将她弄得彻底丢失。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是,那棒物顶端原舒爽地在她口中动作,却越涨越大,片刻后竟颤动着分裂开来,成了上下两根同样粗长的阳物。
    被这变化吓到,她惊恐地向后躲,男人却一下将她拉起,不知何处窜出的臂粗枝条将她吊着固定在空中,即使她拼命挣扎,双腿仍然被迫在他面前张开,刚才被蹂躏的微肿花瓣不住颤抖,
    “别怕,小幻姬,我保证,妳会喜欢的,”
    “鬼众道,放了我,”,心中涌起绝望,此刻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一个玩具,
    “嘘,”,他吻她,将淡淡能量电流送入,一下便令她被迫放松下来,酥麻而迷离,“妳虽然不会受伤,但太疼了也不好玩,”
    细细的藤枝触须轻巧地探入那精致紧闭的菊穴口,幻姬猛烈地挣扎起来,却只是徒劳,那东西坚定地挤入,带着滑润汁液和电流,缓缓抽插,将那处拓张捣弄地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烫,“不要,求求你,”,她忍受不了,
    触须听话地抽离出来,她睁开眼,他竟能放过自己?
    然而他的眼中,只有猩红兽欲,浓郁的雄性费洛蒙弥漫在两人身周,预备着下一场更放纵的交配,“放松,幻姬,”,他温柔的拉起她,大手轻抚着她的面颊,充满关爱,幻姬忍不住啜泣起来,“鬼众道,你放了我,你放了我,”
    男人贴着她的前额,就像恋人般的亲昵,“乖,放松,   ”,他的声音仿佛有催眠魔力,两人气息交融着,令她渐渐止了挣扎,“就是这样,”,他又轻吻她,大手托在她脑后,直至捕捉到那丝诱人而松懈的意识,他如潜伏以久的狮子,瞬间咬上那根连结对方识海的丝线。
    幻姬猛然一震,晕眩砸入脑海,他竟学会了意识连接!
    强弱的对抗,她如同被咬着咽喉的羚羊,无从逃离,
    “嘘,乖,不要挣扎,”
    感觉到了她满心的惊惶,他袭卷而上控制住那份躁动,开始缓缓冲撞,她呻吟起来,就如同被撞击在心脏深处,这样的玩法,他一直有些好奇,娇躯被藤蔓缚着,恐慌害怕的同时,竟有丝丝期待,这便是意识交融的可怕,她无所遁形。
    “想被操就像我想操妳一样自然,不用隐藏,”,他笑了,“原始兽性很单纯,”
    两根棒物在肉穴外来回滑动,伺机动作,刺激着柔嫩小穴泌出更多汁水,他要与她意识交融,肉体交融,大掌抓着充满弹性的嫩臀,猛然将两根东西同时操进前后两穴之中,完全不同的快感,同时作用在两人脑海,紧致,疼痛,舒爽,吸啜,深入,撞击,
    她抑制不住地大叫起来,两根一样粗的东西,同时将她下身撑到最大,从未承受过的恐怖,带着疯一般的快感直达最深处,又沿着脊柱直窜脑中,原该是剧痛的动作,却因为自体愈合速度以及能量补充而被削弱到剩下刺激和微疼,她蹬着双腿,最根本使不上力,整个人被藤蔓吊着,只有双穴被他狠狠插入。
    食髓知味,脑内的激爽与肉体真实的感受叠加在一起,全方位的结合,即使是他,也巨喘了一下,实在太爽,手上用力,轻轻将棒物抽出些许,她似乎已然预料到了接下来的冲撞,小穴迫不及待地收缩起来,那丝畏惧和不能掩藏的预期都无所遁形,
    他笑了起来,下一秒便如她所愿地猛烈干入,“幻姬,妳再不能骗我,都爽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啊,”,她连小腿都近乎经挛,一双迷茫的眼,似欲似恨地扫过他,忽然令他心间颤动了一下,而那份颤动,亦作用在她心上,他懒得细究,狂烈的兽性再无压制的必要,反正她的身体能完全承受。
    双棒开始无情地抽插,享受那每一秒都缩回原处的窄紧和摩擦,直将她冲得意识涣散,不知道为什么,一段零散的记忆在女人识海中被他捕捉到,鬼众道微微一怔,似乎是一阵初夏微风的气息,在蒙地卡罗,少女的她,已经美得令人欲念横生,而这颗宝石,终于被他占有。
    “我受不了了,鬼众道”,她涣散地只剩本能,然而回应她的,只是妖兽更为猛烈的交欢,放弃抵御,只求这无止境的高潮将她冲上岸,
    藤蔓有意识地将她缚成各种姿势供他淫乐,她以往那种冰冷而拒人千里的神态再也看不到,绝色的脸上,只是被干的呻吟丢失的表情,无可遮掩,
    在地底没有日光,他不知操了她多久,两穴泛红微肿仍犹自被迫吞吐他不断干入的巨大欲望,永远充满弹性,大床上满是狼藉,就连地上也溅着各种淫液,终于得偿所望,心情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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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四章肉,撐住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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