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曼并没有真正睡死,不理他的原因是太困了。而在他的呼吸打在她的大腿上时,她的意识就开始清醒了。但她的精神状态不足以支撑她考虑这么复杂的情况,袁越在做什么他为什么凑这么近?不要吵她睡觉啊……
    等腿上有了明显的柔软湿热的触感时,她的大脑立刻搅成了一团浆糊,心跳都快了几分。比起袁越对她的不轨,她更想不明白的是——他不是喜欢男人吗?他不是对女人没感觉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清曼从来没有想过袁越是骗她的,毕竟早在她进门之前,袁丰就知道了他的取向,没有必要骗她。而且,她亲眼见过他和Daniel恋爱,这也做不得假。所以他现在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啊?
    就在他即将要亲到腿心时,她稍稍动了一下,装出将醒的样子,想吓退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场面,期望他“善解人意”地结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清曼心中天人交战。跨越道德伦理的丑事当然应该制止,可是她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袁越……她不能在失去袁丰后,再失去一位家人了。
    也许,他是一时鬼迷心窍她对他的包容度本来就够大,再多包容一点,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这一犹豫,便错过了醒来的最佳时机。
    在他真的亲了下来,白清曼实在装不下去了,她倒吸一口凉气,直面这场荒唐。她又急又怒,“你在干什么?!”
    她挣扎着想往上躲,却被他扣住柔软无骨的腰肢,逃不出他的唇舌。他的攻势突然发狠,娇弱的花户被他肆意摧残,她甚至感觉到他在咬她!下身泛起热胀的酥麻感,她哭着开始发抖,双腿渐渐使不上劲儿……
    听到白清曼的哭音,袁越终于放开了她的腰,可她已然没了力气,哭着骂他不是人。
    他不仅不生气,还笑着问她,“不装睡了?”
    白清曼拍开给她顺头发的手,瞪圆了泪眼,“你毛病!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怎么不认得我又没喝酒。”他说。
    白清曼被气个仰倒,看他毫不知羞的态度,不想与他讲话,翻身让他出去,“我明天就搬走!”
    却不见他动,还听他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搬走。白清曼恼火了,上手推他,“你还问我为什么?你欺负我还有理了?!”
    袁越更奇怪,“贺宗林都不算欺负你,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那怎么一样”白清曼劈头反驳,然后就被袁越问住了。
    “怎么不一样他也不是你丈夫啊,哦,他还是别人的丈夫呢。怎么,你不能跟单身的人睡,只能跟有妇之夫睡啊?”
    他的嘴巴那么毒,白清曼压根辩不过他,说着说着自己竟然理亏了袁越乘胜追击,他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发问,“我不如贺宗林吗?我对你不好吗?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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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曼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你挺好的……但是……”
    “没有但是!”
    袁越跨她身上开始解浴袍,白清曼手忙脚乱地去挡,“但是!你不是对女人不行吗?”
    “对男人也不行。”
    “什么?!”
    “只对你行。”
    “啊?!”
    巨大的信息量把她给砸晕了,还不等她消化完,她已经被剥干净了。这感觉可新奇了,明明昨天还在他面前坦然地露后背来着,现在竟然觉得害羞。她抱着浴袍不肯撒手,团在胸前想要保留最后一块阵地。
    “我早看过了,遮什么呀?”
    白清曼又惊了,“什么时候”她不可能在他面前露胸的!
    “昨天你背身过去抹药,我站起来就看见了。”
    天知道他还偷偷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白清曼恼羞成怒,下死劲儿地踹他。然后被抓了脚腕……
    袁越今天似乎想来个大爆料,揩了一把她腿心的湿润,逗她,“你这里我也早就吃过了哦……”
    “不可能!”白清曼吓哭了,她完全不记得有这种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袁越和她并排躺下,白清曼的眼珠子跟着他动,神情又娇又急,有着想听明白的急切,又有涉及私密的娇羞,好不可爱!袁越没忍住,凑过去飞快地亲了她一口才接着讲话,白清曼还没反应过来,气呼呼地瞪他。
    “塞班岛,咱们在泳池边上喝酒那一次记得吗?你酒量太差了,一瓶梅子酒就醉了……”白清曼全神贯注地听,没注意他靠得越来越近,“你就直接躺在躺椅上睡着了。我看着你的样子立刻就硬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感觉的……”
    白清曼的声音开始发颤,“你……你做什么了?”谈不上害怕,更多的是——没想到……那时他明明还瞧不上她,怎么竟然……
    “我当时很好奇,就对着你试了一下。”他的手搭上她的后腰,慢慢抚摸她僵硬的肌肉,“别紧张,真的只是试了一下,否则你早就醒了啊。”感觉手下的肌肉放轻松了些,他又加了一句,“只进去了个头就出来了……”
    “你……”白清曼气结,涨红了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最后一扭身背对他,不想听了。
    正好便宜了他,袁越立马贴上她的后背,半搂着她继续交待罪行,“就那么一下也感觉爽爆了,可我又怕弄醒你,只敢贴着你蹭了几下。但你太骚了,水流了好多……”
    他看着通红的耳尖,试探地放出灼热的欲望,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娇臀。察觉到她偷偷往前挪,袁越一个翻身,彻底压住她,“跑哪儿去我还没讲完呢。”
    “不许讲了!”声音瓮瓮的,没什么杀伤力。
    “你流了那么多水,等醒过来肯定会发现不对的,我就想拿毛巾给你擦。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擦水流得越多,我没办法,只能用嘴给你舔……”
    “变态!”她面朝下压着,蚊子声似的哼哼。
    袁越一边描述当时的场景,一边对她上下其手,甚至伸到她身下进攻她最后的保留阵地。等他摸到了,就在她耳边炫耀,“好软,嫩的像豆腐……”
    身下的人不出声,他故意加大了手劲儿抓她,等她出声抗议了,再跟她讲条件,“你转过来,给我看一看,我就不用力了。”
    “你不是看过吗?”
    “昨天看得不仔细。”
    把人哄过来,他一手一个,抓着乳根往上揉,握不住的乳肉四溢,“早就想这么弄了,这几年你的奶子肉眼可见地长……”
    昨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乳头还是有点肿,他一拨弄,她就小幅度地抖,哀哀求他不要了。
    “那让我进去我想操你。”
    她摇头,也不好。他硬得都要爆了,挤到她腿间要往里进。那里那么湿腻,她又不肯配合,一动就滑掉了。他气得打她的屁股,“不许动!”
    白清曼见她消极的反抗把他弄急了,嘴一抿高兴了。
    袁越也被气笑了,他摸着她水意涟涟的私处,扑在她耳边引诱她,“真的不想要吗?痒不痒”
    他的手指沿着缝隙上下摩挲,按住她敏感的肉蒂轻轻重重地揉,听她甜软黏腻的声音,“小骚宝宝,水真多……”
    嗓子里的呻吟快压不住了,她咬着唇,眼神朦胧。袁越堵上她的嘴,舌头叩开她的牙关,热切地吻她。口水来不及咽下,从她的嘴角蜿蜒而下,又被他吮掉。
    她体内的快感渐渐累积,很快泄了他一手。正当她放松警惕的关头,袁越扶着肉棒慢慢塞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内壁更有规律地收缩着,紧密地包裹着他。
    他满足地叹息,开始尝试抽送。小穴熟练地夹吸,把他刺激得不时闷哼出声。他快速地抽插,咬着她的耳垂说她好紧,说他要射了。
    第一次很快就射了,但登时,他又立了起来。这一次,他更有耐心地去研究她的小穴,摩擦她崎岖的内壁。但他进进出出却总是擦过她的敏感点,叫她不上不下的。
    不得已,她配合他动了一下,立即感觉体内的肉棒跳了两下,大刀阔斧地操干了起来。
    “这里是不是舒服吗?”
    结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白清曼的呻吟被撞得稀碎,她无法回避身体的直接感受,半是清醒半是沉沦。
    而她的反应,袁越是最直观体会到的,他狂喜至极,盯着她的眼睛逼她回答,“我操得你满意吗?喜不喜欢我操你以后我还可以和你做吗?”
    这种没皮没脸的问法,也就他问得出口,白清曼躲着他的视线,断断续续答,“你……你闭嘴吧……”
    他笑了两声继续在她耳边说骚话,她捂着眼睛,整个人都像要被煮熟了,身上泛起瑰丽的胭脂红。最后终于受不了,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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