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砚说:琅琅,我可以救你爸,但你得做我的女人
    ——她妈说:小琅啊,家砚挺好的,他既然愿意娶你,那你就跟他吧,徐成言就算回来了,就算升职了也就一个普通员工,你以后还不是得跟着一起还房贷,一起为茶米油盐伤脑筋,家砚就不一样了,这孩子喜欢你,又有钱,人还不错,你跟他才能幸福,妈妈是过来人,知道什么人适合你
    ——她爸:对不起,小琅,是爸爸的错,你要真的不愿意就算了,爸爸不想勉强你,你的人生你自己决定,爸爸身子骨还行禁得住牢狱之灾
    “嗯——啊——”破碎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呻吟,程琅眼神迷离。
    林家砚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但阳器还是又深又狠的捣弄她,程琅很想哭,身体已经在极度的快感中失控,林家砚就是吃准了她这软弱的性格,他知道她一定会为了救她爸答应他的要求。
    程琅的心里是徐成言,全部都是他。
    林家砚每进入一分,她就多背上了一份罪孽,林家砚每让她高潮一次,她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她厌恶自己的身体在林家砚身下完全不受控制,厌恶一波又一波窒息的快感。
    林家砚眼神洞穿了她的心思,嫉妒使林家砚发疯,使他抓狂,使他面目全非,使他要的极霸道,手握着她的腰,根本不容她高潮过后短暂的疲累,继续大力操干,程琅几欲承受不住,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仰着头,快.感和屈辱冲击着她,她快受不住了。
    林家砚低哑着声,看她因为过度高潮而绯红的脸,嘲弄道:“他也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程琅的眼泪在听到“他”的时候控制不住掉下来了,她不准林家砚羞辱她爱的人,他可以糟蹋她,却不能糟蹋徐成言。
    “林家砚,你有没有意思?你吃醋的样子就像个小丑,快乐?你以为我跟你做爱,叫快乐吗?”程琅咬牙切齿,声音沙的厉害,她透过玻璃看到林家砚的眼睛。
    他也在看着她,如同猎豹在觅食猎物,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不快乐吗?”他反问她。
    快感不等于快乐,快感是身体的,快乐是大脑决定的。
    林家砚却挑了唇,语调上扬:“嗯哼,琅琅,你都不知道自己——为我流了多少水,为我高潮了多少次,如果这都不快乐,那取悦你真是很难呢。”
    他说着话却丝毫不减动作,甚至手指抚上她前面的小红豆,高潮过后的那里格外敏感会让她哭,他就是要她哭,要她快乐的哭,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的有种征服她的快感,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他就是要她,第一眼就注定了,她程琅只能是他林家砚的。
    十八年前,他就注定了这辈子只要这个女孩,然而他十八年后才再次遇到了她。
    其实也怨不得他,要是程琅她爸干干净净,也不可能让人抓到把柄。
    本来就是做了错事,他不过是凑巧遇到了,凑巧用了这个契机,凑巧让她自动送上门。
    程琅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阴蒂的快感加上大力在敏感点抽插让她眼睛很快就沁出泪水,她忍不住的扭动身体让那手指离她远一点,可是她越扭他操得越深,操得越用力。
    “林——家砚,我和你不过就是交——换,啊——你别告诉我你认真了,这样只会让我——我笑话你。”
    “啊——嗯——”她的眼泪飞出了眼角,身体抖的不像话。
    林家砚却不恼,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很满意,低头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琅琅,对你,我一直很认真,认真的——操你,认真的——取悦你,认真的——爱你,前所未有的认真。”
    “爱你”两个字说的极为轻巧。
    程琅“呸”了一声,身体还在抖,嘴巴又是说着狠话:“爱?你省省吧。”
    林家砚眯着眼,散发着危险,却轻轻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泼辣性子,满满都是欠操,琅琅,你该不会故意激怒我,来让我狠狠地干你吧?”
    他流氓的说:“还是你喜欢痛感?只有说狠话我才会对你发狠,这样你心里才有快感,才会更爽?”
    程琅瞪他:“你放屁。”
    林家砚却不恼:“别不承认,我比你懂你的身体,刚刚打你屁股你还不是很爽!温柔并不适合你呀,琅琅。”
    他的声音有如魔咒,程琅一句也不想听,她爽是因为那是一种救赎而不是因为喜欢这种行为。
    林家砚俯身看她红透的眼,透过这双眼他能看到那个生活在暗处的男人。
    他在操她,她心里是别人。
    窗外映着这座城市的繁华,程琅被压在了落地窗玻璃上,玻璃反射着屋内的淫乱,雪白的皮肤在这夜色中格外刺眼,丝绒的窗帘在她手中掐的很紧。
    程琅嘴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她窒息晕眩,她真的快被他操死了,可是她越是被快感填满越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想徐成言,想他,念他,同时也看到徐成言碎成了泡沫。
    这场性事是两个人的又是三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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