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一遍遍昏睡过去,又一遍遍被肏得醒来。
    他们在许多地方做爱,她被江无渡在许多地方肏弄。
    下身已经麻木,阴蒂、乳尖都被玩弄地坚硬如石头,子宫口被撞开过许多次,滚烫的精液把小腹撑得涨起,然后再随着江无渡的捅入,在江忱肚皮上隆起性器的形状。
    江无渡指尖戳着那被戳得隆起的肚皮,带来江忱新一波的战栗。
    “小侄女。”
    那一日的最后一遍是在甘露殿那一方温泉里。
    江忱的手搭在池沿,被江无渡从身后进入。
    纤细的腰肢被叩在手里,他掐着她的腰胯,狠狠地从身后刺入。
    这个体位更像是被肏弄的母狗了。
    江忱曾养过两只狗,一公一母,亲眼目睹它们在光天化日下交配。
    江无渡前来寻她,急得拿手捂住她的眼睛,她在他掌心眨动眼睛,睫毛轻颤着拂过他掌心。
    “它们在做什么?”
    “在…生小狗。”
    江忱握住江无渡的手腕,他拥着她的肩头要离开这里,江忱固执地不愿离开,江无渡只好维持着捂住她眼睛的姿势。
    那么亲密无间。
    “像是父皇和母后生我一样?”
    “是。”
    “那么,我们也可以这样吗?”
    十叁岁的江忱无疑是给十八岁的江无渡出了个难题,他抿着唇,指尖掠过她的唇畔。
    “这种事情,要嫁了人才能做的。”
    “那么,我就嫁给皇叔,然后和皇叔一起生一个小孩子,好不好——那我们该叫他什么呢?会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小姑娘犹在喋喋不休,她还不曾明白,江无渡却已清楚。
    倘若他们真的生下一个孩子,那这个孩子一定不会被任何人祝福宠爱。
    那时候他以为,如果真的有这个孩子,至少江忱也会是爱他的,他也会是爱他的。
    然而眼下,江无渡的手蹭过江忱眼角,那里湿湿的。
    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
    这件事后不久,江忱的婚事便被提上了议程。
    郭后开始教导她关于男欢女爱的隐晦事情,小姑娘逐渐开了窍,知道了自己那天对皇叔说了一番什么样子的话。
    “可是,皇叔。”
    “我还是好喜欢你。”
    是哪一种的喜欢呢,她不曾提起过,江无渡那时候也不曾问过。
    在江忱开窍以前,他一直恪守着一个好叔叔的典范,面对侄女无意识的投怀送抱,不携一点缱绻情思。
    直到那一个误打误撞的吻,或者是她私藏的小像,更或者是这一句告白。
    叫他自那些兄友弟恭仁爱道义中抽身出来,走上了另一条离经叛道的路。
    他无数次梦到自己把江忱压在身下,吻她,顶她,把她一遍遍送上高潮。
    她会勾着他的脖子,语气绵绵软软地喊“皇叔”、“江无恙”、“江玠”或者什么其他的,会娇娇怯怯地叫着不要了,等他真的停下了,又会睁着一双明湛湛的眼睛,在他耳畔吹起,小声催促他,“皇叔,快些,快些。”
    只是那时候的他,始终恪守着仅剩的一点良心,死抠着那一点仅存的礼法道义。
    而现在他就在她身后,正撞着她,抽插着她,一寸一寸地占有着她靠近着她,一句,“你说喜欢皇叔,那是哪一种喜欢?”却再也问不出来了。
    他们两个之间,被仇恨埋怨塞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这样的问候。
    江无渡搂紧她的腰,叫她贴紧自己。
    粗大的性器整根捅入,顶开宫口,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脑灌入江忱体内。
    像是他年少无数次缱绻的春梦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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