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塔弥拉。”
    “性别。”
    “……”坐在桌子后面的女孩用诡异的眼神看了看桌前埋头记录的警察,瘪了瘪嘴,“男。”
    警察先生头也没抬地写了“女”。
    “犯了什么事。”
    女孩脸颊鼓鼓的,有些尴尬地在桌子下面卷着自己的裙摆,“……打架斗殴。”
    警察先生终于抬头了,从对面这少女有些凌乱的长长黑发,看到雪白柔软的精巧脸蛋,再到她薄薄的穿着白衬衣的肩和收紧一握的腰。
    “出息了。”警察先生冷哼了一声,继续盘问:“地点?”
    看起来还是个高中生的少女忍不住眼神乱瞟,顾左右而言他了一会,发现坐在对面的警察先生原本就健康深色的脸色直逼乌云,只能放弃挣扎,软糯糯地小声说:“……酒吧。”
    对面“喀”一声,女孩怯怯抬头,发现男人云淡风轻地把断掉的笔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要……要死了。
    塔弥拉鹌鹑一样认命地埋下头去。
    她在警察局坐立难安地等到了半夜,终于有一个脸颊圆圆的女警察来喊她:“小姑娘,你可以走啦,我们查监控证实了是对面先来骚扰你,也是对面先动手的。你先回家休息上课吧,后续的事情我们会和你的监护人来谈的。”
    “要不,您还是和我直接谈吧?”毕竟她的监护人她自己都从未见过。
    纤纤瘦瘦的女孩因为疲惫而脸色苍白,女警严肃的脸忍不住缓和了一些。
    “不要怕,没什么大事的。”她先安抚了这个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柔软女孩两句,又忍不住提点她:“以后不要在晚上去酒吧了,那不是你们这种学生妹该去的地方,太危险了。”
    塔弥拉颓唐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手机,微信聊天框只有自己发出去的一连串绿色气泡,各种讨好求饶,只可惜对方一句回复都没有。
    她走出警察局,用还剩一点电量的手机打了滴滴,窝在后座上,昏昏欲睡地回了家。
    下车上楼,用裙子兜里的钥匙开了门,清清冷冷的装修风格,大理石地砖一尘不染,玄关处只有一双小巧的粉红色拖鞋和一双大一些的深蓝色拖鞋,没有属于男人的皮鞋。
    他还没回来。
    塔弥拉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瘪着嘴,虽然很想倒头就睡,但还是强撑着找了干净睡衣,给老师发了请假短信,去洗了个澡。差点在浴室里睡着,女孩湿漉漉地揉着眼睛走出来,上床之前又按亮手机屏幕,微信依然没有回复。
    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厚软的被褥包围了她。
    因为前半夜的疲惫,她几乎是一秒沉入黑甜的梦乡。只是大概心神不宁,她一直在做各种光怪陆离的梦。
    先是父母的葬礼上,面容苍白的小女孩被怕事的亲戚甩给了远房堂哥,还是个半大小子的男生拍着她的肩,无声地安抚。
    一阵雪花般的碎裂,她又看到同样孤身一人的大男孩升学、成长,越来越沉稳,对这个孤僻的女孩细致照顾,女孩看他的眸光中有了不同寻常的期许。
    最后,是她卑劣地诱惑他,已经是个挺拔成年人的男人,面色挣扎,大滴的汗砸在女孩身上,而躺在床上笑得放肆的女孩反而抓了他僵硬的手,揉在自己白腻的身体上……
    塔弥拉颤抖着醒来,腿心里传来汹涌的快感,大脑还是一片酥茫,就对上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充满怒火的双眼。
    “赫尔曼……”她只来得及软软呼唤一声他的名字,就被凶猛地堵住了唇。
    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皮肤湿湿的,大概是洗完澡没有擦干就直接上了床。原本裹在她身上云朵一般的被子被男人粗鲁地扯开,米白色的睡裙委委屈屈地拉到锁骨上,她柔白的身体在深色的床单上像供品一样赤裸,发出邀请。
    他裹挟着怒火的手上动作直接而粗暴,在她醒来之前就用两根手指指腹抵着女孩腿心那点柔软用力地拧揉,塔弥拉半醒的大脑还没完全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他揉到了高潮。
    “呜……”塔弥拉嘴被他堵着,舌头也被纠缠着,手指胡乱抓着男人的脊背,双腿踢蹬着被灭顶的快感淹没。
    女孩绵白的身体在掌心中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无措而挣扎,幼嫩的腰臀滑得溜手,握不紧,抓不住,他心里恼怒的火越烧越旺,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高潮后吸啜不止的小嘴被他重重地玩弄着,湿润的指尖在她穴里带着折磨意味地抠挖,这样的指奸就已经太过过分,女孩腰都颤抖,眼睫毛被泪水濡湿出一片晶莹。
    赫尔曼有心惩罚,但还是看不得她的眼泪,俯身去吻女孩的眼睛,喉咙里咽下一声无奈的叹息,“和你说的话永远不听,是吗?”
    他直起身体,摸到空调遥控器,滴滴调高几度,让女孩赤裸的身体保持温度。
    塔弥拉哭泣着喘息,胸房起起伏伏,柔软微颤的软白乳肉顶端的嫩红因为寒冷或是情欲,已然挺立。他伸手覆了上去,用自己温热的掌心磨弄那两颗颤巍巍的小东西。
    “谁让你去酒吧的?”
    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尖利的犬齿咬着她嫩嫩的耳骨,手上动作不停,沉沉发问。
    他动作有些粗鲁,女孩咬着唇承受着胸前不紧不慢的折磨,红红的乳尖从指缝里探头探脑,男人似乎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舌面热热地刮了上去。
    塔弥拉吸着气抱着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头颅,怯怯回答他:“因为……今天跨年,我和……啊!……和同学们约好了的。”
    “约好?”赫尔曼大口吞咽着乳肉,听她解释,忽然怒极咬了她的柔软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是跟那个要和你表白的小子约好的吗?”
    乳头被咬住,虽然不痛,但那种被囫囵吃下的恐惧感让塔弥拉挣扎着求饶起来:“……嗯啊……因、因为我约你一起去酒吧跨年,你不和我去……”
    所以她才会赌气一样,答应那个学长一起去。女孩委屈地推拒着男人结实压下的胸膛,心里怨言连连。
    她是和好多人一起去的,谁知道那个学长会突然摸她屁股啊?之前在学校里分明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约她的时候再叁保证不会动手动脚不会灌酒,谁也不能预知未来啊?被摸了她还害怕呢,强忍着恐惧按他教自己的格斗术反击回去,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打赢一个大男生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担惊受怕地挨训。
    越想越委屈,塔弥拉口不择言地挣扎起来,“你是我什么人啊,要你管我!”
    这句话简直伤人。伏在她身上吮吸的男人动作一僵,在她小穴里暧昧动作的手指也停了下来,随即裹挟着更重的怒火袭来。
    “我?我是那个每天干你的男人。”赫尔曼松开嘴,直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凌乱床褥里脸颊酡红的女孩,酪黄般的温金瞳孔里带着无边的阴郁。
    “……是我对你太温和了,让你对所有男性都放下了戒备。”男人仿佛自责一样轻柔地叹息,塔弥拉反而在他柔和的声音里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男人结实的身体也完全赤裸着,紧实的肌肉带着完全的压迫感,肌块分明的小腹下方毛发浓密,勃涨的性器已经沉甸甸地抬头,在女孩的视线里叫嚣着自己的欲望。
    “一个愚蠢的女孩答应和我深夜去酒吧,那不就是认同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吗?”赫尔曼面无表情,在女孩小鹿般惊恐的眼神里,伸手按在她的腰侧,用自己胯间弹跳着的热物暗示性极强地触碰她白滑的大腿,“如果我是你那个学长,我会在你像个傻子一样天真地坐在我旁边时就这样做,让你明白我要干什么。”
    他的手用力握紧,阻止女孩逃离,冷漠的唇角贴近她通红的耳朵,恶魔一样低语:“……干你。”
    塔弥拉有点被这样冷漠的男人吓到,捂着耳朵不愿意听他对自己说粗鲁的调情,但胳膊一抬起来就被赫尔曼趁虚而入,沿着曼妙的腰线上滑,握住了她胸前柔软双乳。
    “看看……这个愚蠢的女孩,主动将身体送到我手中,完全不想保护自己。”男人残忍地在她耳边说着颠倒黑白的话,强行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用自己灼硬的性器摩擦女孩白嫩饱满的下体。
    “嗯……嗯……别说了!”女孩的花穴干净没有一根毛发,两片肉嘟嘟的厚唇原本保卫着中间的嫩缝,被赫尔曼用一种淫靡的姿态磨蹭着,可怜兮兮地被蹭开,吐出滑腻的水。
    “为什么不说?”男人浓金色的眼眸盛满了无尽的情欲,硬胀的性器带着极强的暗示性在女孩紧紧咬着的穴口打圈,“不仅要说,还要做。”
    塔弥拉又害怕又窘迫又被快感冲的头昏,双腿都绷直了,呜呜地只知道哭。
    “讨厌……讨厌赫尔曼!”她被沉甸甸地压在床上,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面里,腿心小嘴被强硬地撑开,什么硬热的东西毫不让步地入侵,女孩被这种缓慢而饱满的感觉包裹,无措地抓挠着身上男人的结实后背。
    彻底进入的时候,塔弥拉细瘦的脊背弯成一道圆弓,贴合着男人的掌心,又被他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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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还有下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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