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回来时,遍寻不见妹妹,把他急出了一头虚汗,在楼梯过道上来回跑着找,这妹妹要是让人掳走了,他非疯了不可!
    “僮儿!”杜延发颤的声音在过道上似是唤鬼一般,步履急糟糟。
    直到那两人又匆匆离去甚久,杜丝才敢爬出床底跑了来,撞见杜延一头汗的拎着店小二在过道上拷问。
    “杜小丝!”杜延怒吼!放下小二,拎起杜丝大步走回房间,啪一声关上房门。
    小二无辜整好衣襟,一脸苦丧下楼。
    “你知道哥哥有多担心?整颗心都悬到嗓子眼了!你若是让人掳了去、迷了路,你让哥哥怎么独活?”他握着拳头低吼。
    杜延越想越后怕,这时见到妹妹,他的声音、他一双大手还在发颤,连心尖都在剧悸。
    他气得左看右看,想找点什么来动动家法,惩罚一下这不知死活的妹妹才好。
    “我、我去找你了!”杜丝被他这付暴怒的样子吓坏了,只能瞎编。
    “我用得着你找么?用得着么?!我一男子,能有什么事?!你、你让我摸得浑身发骚味,你可知?不呆在房间,还出去乱晃?”虽然这句【我去找你了】让杜延的气消了一半,可兹事t大,必须管教、惩罚!
    打又打不得,先天不足又娇弱,皮薄肉嫩的,打哪里都会伤着她!
    插又插不得!思来想去,只有一处地方能打了!
    他将她按在床上仰躺,在她腰下垫上两个枕头,翻起她的小僮衣袍,脱下她的小僮k亵k,两只小白细腿扑腾扑腾想逃跑,被他干脆拉压成敞开青蛙腿姿,紧紧盯着她腿间向他仰露出来的粉嫩嫩的小逼,妹妹的逼原来长这样,真粉嫩艳美。
    一股淡淡的骚味窜进他鼻息,真好闻,他吸了吸鼻子。
    最隐秘的地方猛的裸露仰敞,凉嗖嗖的,又被他这么视j,她既紧张又惊慌,羞得把头偏向一边,双腿无力敞开,也不敢扑腾了,吸着鼻子小声抽泣,小手紧紧捏着袖口。
    ——里面有两个小药包,药包纸上写着个小小的缩字,她拿到了!
    “还敢哭?没打呢就哭?”杜延看向她,眼里也不知是欲气多些还是怒气多些。
    扬起大手,往她裸露的嫩逼上打了一巴掌,力道自然没敢有多重。
    “伊、呀”,她下体一阵轻颤后忍不住轻吟,要多疼倒不是、反而挺刺激,也不知是早前就和他接吻摸逼已引出了不浅的清欲,还是看那场春宫戏的原因,还是她情欲窍已被开启,小嫩逼轻微蛰疼的尾调竟升起些许酥爽。
    又一巴掌,酥爽意放大,呈放射状漫延,他似打到了她的花蒂,那gu刺激酥感加重了,她抖颤。
    又一巴掌,真的打到、扯到花蒂,爽意更重,穴口也被他的中指刮过,穴口的微疼却牵动了阴道内的欲求。
    她竟想、能拍到穴里该多好,她扭动腰身,“伊呀嗬,”她的哭y有些变调,她的扭动有点像索求。
    他看了下手心,湿意明显,眼放灼光,又轻打了一巴掌,竟泛起水声。
    “你、这杜小骚。”他咬着后槽牙骂,巴掌一个接一个轻扇向她的小嫩逼。
    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花蒂勃肿,穴口蠕动渗出更多淫液,随着一个个巴掌积累、积累、像火山欲喷发。
    她小脑袋偏向一边,咬紧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越来越骚烈的呻吟,也许是早前就被吻被摸、窥看春宫戏的撩乱、加上袖兜里装着缩骨散怕被发现的过份紧张,她生生被扇得喷出一大股淫液。
    郁弱弱的妹妹第一次强劲潮喷就这么在扇逼中降临了,看得杜延目瞪口呆。
    这娇弱的妹妹竟这么重味?他又给了她几下柔柔的不似巴掌的巴掌,修长的手指面拍着水漾漾的逼面玩,只是嘴脸依然佯装盛怒,咬着牙忍着y火问她:“还敢不敢乱跑了?”
    “嗬、哈,”她一边y哭一边摇头,“不、不哈、不敢了、哈嗬呀。”
    叫得还真是好听,往后在身下也会这般叫才好,杜延指头更温柔肉抚她的逼缝,“还敢从哥哥身边跑开不?”
    她没答,虽刚喷过水,可下身被拍打得敏感异常,被这么一搓肉,便漾出更多淫水,似是又经历一波不小的高潮,喘得有些辛苦。
    杜延一会看着那个水逼,一会看着自己射h粘粘的大手,再看看自己撑得老高的胯间,听她那般喘,只能停下折腾她,也坐在一边轻喘。
    她边缓息边悄悄看向衣袖。
    杜延拿来丝绢,帮她抹汗,没发现她那双情欲后射h美的眸子里的紧张与慌乱……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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