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韫被放下来后双腿疲软,连站都站不起来,趴在地上一边揉着自己手腕,一边默默流泪。
    然而穆勒将她放下来并不是想放过她,不等她缓过劲就过来就给她套上项圈,然后扯着前面的牵引绳使她不得不仰头看向自己。徐玉韫听到他用没有起伏的声音问自己,“告诉我狗怎么叫?”
    她愣在那里,连眼泪都忘记继续掉。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自己自愿参加的游戏,可是看着穆勒冷漠的表情,她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直直地望着男人的眼睛,深棕色的瞳孔像是望不见底的深渊,她在里面看不到任何情绪。
    这样的穆勒让她有些害怕也有些委屈。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易融入情景,因为在情景中不存在真实的羞辱,一切都是游戏、是获得快感的手段。可这一刻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学狗叫让她觉得难堪,她无法开口。
    “怎么?不愿意吗?”穆勒进一步收紧绳子,徐玉韫只觉得自己被项圈勒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想问穆勒此刻是不是真的把这当成游戏,为什么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么冰冷,没有丝毫感情。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放肆不过是仗着他们的纵容和妥协,又或者说是仗着他们对自己的喜欢。她害怕眼睛里没有丝毫情意、尽是漠然的穆勒。他这样看着自己,让她有种自己真的只是一个玩物的错觉。
    “如果我就是不叫,你会把我怎么样?”她听着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响起。她依旧看着穆勒,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倔强。
    穆勒笑了,放开绳子去一旁拧了条毛巾,极有耐心地帮她擦净了脸上的泪水,然后轻轻抬起她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放心,你会叫的。”
    徐玉韫被他抱到屋子中间的大理石台面上。穆勒先是将她摆出跪姿然后用钢管组成的支架将她腿部固定在平台上,之后用力按压她的肩膀,使她头部落在桌面而上半身隆起。
    为了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他用几根同样可以随意连接组合的钢管将她脖子和手腕卡住,并把钢管组成的架子垫在她腰下。
    做完这些,他用力揉捏她的乳头刺激其变大,用里面塞满了牙签的真空泵将其吸住,使尖锐的牙签戳在乳头顶端。
    之后他走到台子左侧,因为头部下垂,徐玉韫看不到他在干嘛,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小腹,然后阴阜就被冷不丁地打了一巴掌。
    “啊,疼。”徐玉韫被打得抖了一下,忍不住呼痛出声。
    穆勒又打了两巴掌,巴掌落下的时候指尖戳进小穴,沾上了阴道里分泌的液体。
    他来到徐玉韫脑袋被固定的位置,反着给了她左脸一巴掌。
    “不要…明天会被别人看到…”
    他用指腹摩挲着自己刚刚打过的地方,不以为意,“被看到了又怎样?你以为这些房间我们用完是谁在打扫?”
    徐玉韫不希望除了男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特殊癖好,但穆勒说的是事实,这间别墅的工作人员知道自己事的怕是不在少数。
    她抿唇,眼圈泛红,沉默不语。
    穆勒给她理了下额头的碎发,然后说:“别墅里的人嘴还是很严的,这里的事不会传到外面。不过话说回来,个人癖好,并不丢人。即使没必要大肆宣扬,但就算被人知道也不会怎样。你越是紧张害怕一件事,这件事越是容易成为别人攻击你的武器。”
    穆勒说这话还真不是给自己打她找借口,最近他从陈天青那得到消息,已经有势力拿到了陈天青带徐玉韫去奴隶岛的证据并准备以此做文章。
    普世破产后一个多月奴隶岛才正式易主,混乱之时,大量客户信息和岛上的监控视频遭到泄漏。之前有人想爆料陈天青和徐玉韫的事,但被威尔逊和陈天青压了下去。穆勒也拿到了爆料者想要媒体发布出去的照片以及监控截图,好巧不巧的是,陈天青抱着徐玉韫时,徐玉韫露出的手腕上有明显的捆绑痕迹。
    对方矛头主要指向陈天青,徐玉韫只是被捎带的。威尔逊他们目前并未查出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只能将范围缩小到最近崛起且跟社民党关系极度紧张的共和党身上。
    陈天青和威尔逊是强,但还做不到在M国只手遮天,碾压其他各方势力。一旦有势均力敌的对手在幕后发力,那么就总会有媒体曝光。
    他们心知肚明这件事迟早会被爆出来,也做好了应对准备。
    陈天青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公众形象受损。毕竟作为风头正盛的大财阀负责人,本就饱受争议,他对外界的评价并不在意。但是徐玉韫不一样,她脸皮薄、要面子。如此私密的癖好被公之于众,必然会受到极大伤害。
    因此他们联系了穆勒,让徐玉韫在事情解决前不要回去。
    徐玉韫不知道穆勒那番话背后的深意,嗫嚅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希望别人知道。有些事本来就不适合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去说,感觉很奇怪…”
    穆勒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好,那我们就不让别人知道。可以继续了吗?”
    徐玉韫的头是微微后仰的,用这样的角度看东西久了容易犯晕,她索性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听见穆勒问她,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穆勒把手插进她头发里缠紧,又甩了她几巴掌,每次巴掌落下都发出格外清脆的声音。
    其实男人并没有用太大力,只是脸上皮肤薄,脸颊被打还是很疼的,至少对徐玉韫来说是很疼。不过这次她没有叫,紧闭着眼睛咬牙忍了过去。
    穆勒把她胸前的真空泵取下,从一边桌子上拿过滚针仔细做了消毒。滚针上的刺密集短小,形状与钉子顶部相似,扎在身上虽然会带来痛感但不会真的戳破皮肤。他握着手柄将滚针从乳房上反复碾过,白嫩的皮肉被针刺压出一个个浅浅的小坑后又弹回。
    当针尖滚过乳头时,徐玉韫猛地抖动了一下,脚尖绷紧,叫道:“疼,啊啊啊…”
    滚针没有停留,沿着她的腋下缓缓来到小腹。因为这东西扎不破皮肤,穆勒用的力道也大了很多。徐玉韫疼得受不了,身子不停扭动。
    终于在穆勒伸手拨开她的阴唇时,她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弄那里。”
    穆勒没有说话,将滚针直直地按在了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疼痛直冲脑门,要不是被钢管困在台子上,她几乎要直接坐起来。“现在能告诉我狗怎么叫了吗?”穆勒看着她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样子,冷不丁开口。
    因为脖子被卡住,徐玉韫只能小幅度摇头,哭得像是马上就要要昏过去一样,“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会,呜呜呜……”
    穆勒微微用力,尖锐的金属断刺在阴唇中间最为娇嫩的地方来回戳刺,明明是那么疼,她的阴道却还在不停分泌液体,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在台子上聚积。
    “不要了,好疼,呜呜呜,真的好疼……”因为挣扎,徐玉韫脖子被勒的通红。穆勒怕她扭到脖子,无奈将钢管拆开,捏着她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告诉我不想叫的理由,今天就放过你。”
    徐玉韫把视线偏向一边,刚哭过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理由很重要吗?”
    “很重要。”
    徐玉韫抿着嘴,依旧不看他,就在穆勒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开了口,“因为你那样对我,我很不舒服。”
    穆勒把其他束缚全部解开,让她平躺在台子上,自己去拿了湿毛巾给她擦拭。“这只是一个游戏,然而你并没有投入进去。”
    徐玉韫轻声问:“所以…我这样让你很扫兴吧?”
    穆勒放下毛巾,认真地看着她,“我不扫兴,这些就是因为你才存在的,我只希望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感觉。”
    “你当时看我的表情太冷漠,让我觉得你根本不在乎我。”
    “这不是我第一次让你做这种事,你之前并不在乎做爱时我是否在乎你,不是吗?”穆勒一边抱起她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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