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得过妇科病,我为他堕过胎。”
    听到孙念说这话,看着身材气质不输于人的闺蜜黯然神伤的说这话,旷艺林惊呆了。
    是真的惊呆了,以至于第一时间都差点失声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缓了缓,缓过来的旷艺林当即就问:“这事林义知道吗?”
    孙念摇头,“我没跟他说。”
    旷艺林听得气不打一出来,突然火冒三丈地说:“你是傻吗?孙念你聪明一世,怎么到关键时刻就糊涂了呢?
    母凭子贵,母凭子贵,这是中国历朝历代的铁律,你脑子浆糊了吗?你不知道他家大业大,女人也多吗?
    你又放不下他,又不想离开他,而他现在还没结婚,这就是打败那些狐狸精,你上位的绝佳机会啊!你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这问题都想不明白,你去趟什么浑水,你去跟他睡什么觉?你就真甘心给他当精盆,不要未来吗?
    你想过吗,这事要发生在金妍、米珈以及那邹艳霞身上,会怎么样?肯定会逼着林义结婚的。我敢肯定!”
    旷艺林真的是气愤了,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怀孕这是天赐良机,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让闺蜜给浪费了,真的无法理解。
    孙念头一次被人这么喷,也头一次见旷艺林撒这么大的气,不过她不介意,反而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孙念恍恍惚惚说:“其实你说的我都有想过,也权衡过凭借孩子能不能打败邹艳霞、米珈和那个金妍,但我觉得不太现实。
    林义是什么人?我比你体会更深,我争了这么久,我也争得最凶,甚至作践自己的身子去争,去看日语片在床上讨好他,可到头来是什么结果?
    我最闹腾,我也最惨,你知道原因吗?”
    这话让旷艺林为自己的好友感到悲伤。
    阿念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当初那么多追求者都没碰到过她一根手指,却为了林义那个花心萝卜,竟然主动去学日语片讨好他,这让她没法想象,也超出了她想象。
    也正因为这句话,旷艺林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心想这要爱的多纯粹才愿意放下一切骄傲去为一个男人做这事?
    旷艺林觉得自己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动!下辈子也做不到!
    见旷艺林面色变幻不做声,孙念自问自答说:“我失败后,反复研究过邹艳霞、金妍和米珈几人,她们都有一个共性,就是都很“本分”,不光明正大的挑衅他的其她女人,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过他难堪。
    你看那邹艳霞,以前好几次被我那样逼迫,她也没闹腾反抗一下,林义赶过来带她走时,很安静很规矩的就跟着走了,都没有想过用林义的宠爱来打压我,都没有想过报复我来平复她的委屈。
    我当时还觉得邹艳霞太窝囊了,要换以前的我,有哪个情敌敢这样挑衅我,我肯定早动手了,早被我打进医院了。”
    说了一通,孙念总结道:“开始我想不通,后来我想通了。她们不是不争,而是以退为进来争,表面不争实际就是最大的争。
    邹艳霞和米珈我先不管,就单说那金妍吧。
    以前林义都打算和邹艳霞结婚了的,金妍却不声不响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说:邹艳霞的户口本在火车上。
    你看看,你看看,那时候金妍还没和他在一起呢,还把喜爱藏在心里没说出来呢,还和邹艳霞是形影不离的闺蜜呢,可是一察觉到林义要和邹艳霞结婚了,金妍急了,原形毕露的她是怎么做的?
    打蛇打七寸,阴狠毒辣,出手干脆利落,不但向我这个情敌通风报信,还借我的势把这事搅黄。而且人家还算准了我特别在乎这事,知道以我的性子一定会把这事搅黄。
    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平时规规矩矩做绵羊,关键时候来一下。
    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金妍现在是私底下争的最凶的,但人家就是比我有城府,做事比我有手段,比我有方法。不仅把林义光明正大弄到家里陪她睡,还把她妈妈都算计进来打压我们了。
    这事搁我,我没这能力,我没这手段。
    我没法让林义对我百依百顺,更没法让林义明知道她在耍手段的情况下,还不怪罪于她。
    所以,我想了想,我就算有孩子,我也斗不过金妍的。”
    孙念的娓娓道来,把旷艺林惊得不要不要的,惊得目瞪口呆。她感觉在听了一场宫廷戏,她感觉穿越到了古代,看了一出后宫大乱斗。
    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旷艺林才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然后好像把握到了什么问:“所以你去香江读书也是一种手段,以退为进的策略?”
    “嗯。”孙念点点头,“我也是吃一堑长一智,跟她们学的。”
    孙念说:“我原本有一副好牌,被我自己打乱了,我自己把自己逼到了天花板下,看不到未来。
    我现在要是还呆在中大,还呆在内地,那我就永远出不了这个围城,永远也打破不了这个天花板,跳不出这个上限。所以我必须退一步,给自己更大空间转身。”
    旷艺林好奇:“那你将来打算怎么做?”
    孙念望着远方的天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具体的我哪预料的到呢,要是他真的和其她女人玩的乐不思蜀了,把我忘记了呢?
    你又不是没见过米珈,别个女人拥有的优点她都有,林义拥有了她就相当于拥有了成千上万个女人。
    再说他有钱有势,女人又不缺,要是哪一天真把我忘记了,我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也不会想不通,最多难过罢了。
    但有一点,如果有一天林义还来找我,还想上我的床,那他必须以全新的方式接受我,不然我誓死不从。”
    旷艺林无语了,是真的无语了,“那你干嘛还堕胎,就算不打算逼宫,有个孩子就是一份牵挂,那样林义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们母子。”
    想起曾经从自己身体里掉出的那一摊血,孙念就忍不住嘴角打颤,她低沉地说:“我也不想打,可我没办法,医生说胎儿畸形严重,生下来就是害了她,生下来还不如不生下来。”
    ps:三月写新书了,《重生大时代之1993》,新书已肥,可以去开宰了。而且告诉大伙,新书三月会很用心写的是,大家信我一回呀。
    这1994,后面还有一个大乱斗,就差不多了啊,大概15万字左右。这书因为成绩太差,有好多遗憾,三月想把这些遗憾在新书里面写出来。
    大家都支持下三月吧,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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