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涣平分神想着这些之际,屋内的玲珑更是变本加厉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后,将右手整个攀附在那光洁娇嫩的肉葫之上。她辗转抚摸,唇间也难以抑制地溢出了各种销魂的轻吟。
    接着,一根手指像是迷路般,伴随着穴口那湿滑的粘液,轻轻送进了那肉缝之中,随意抽插了几下后,舀出一汪蜜汁,涂抹在那张不住开合的“小嘴”周围,打着圈地抚弄起来。
    随着她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窗外的林涣平也终于无法淡定。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自己下身逐渐肿胀的分身,隔着裤子,开始揉搓套弄起来。
    眼见那阳物在自己的手中逐渐变大,他干脆撩起前襟,系在腰间,又解开了裤带,将一只手塞进了裤子里……
    从十四岁偶然撞见管家曾福在假山后与太太身边的一个丫鬟欢好后,他就开始偷偷在无人处自渎。滚烫的茎身因为扩张而布满了可怖的青筋,那硬度更是堪比玄铁,即使正被右手飞速的套弄,仍旧难以消散他心头的躁动。
    而且,正如大哥和师兄所说,太过干涩,滋味真的不好受。
    正想着,却见屋内的玲珑弓起背,正用那竹箫打在自己的淌水的阴户上,随着每一次抽打,那条肉缝都一开一合地,泄出更多的光亮的水泽。
    如蜜汁一般顺着那被打红的穴口流淌下来,打湿了光洁的大腿,和被褥上那丰满厚实的臀瓣。
    “涣平哥哥不要停……玲珑、玲珑还想要……快,快来,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的骚穴里来……肏我……狠狠地肏我!”
    玲珑在那房中毫无遮拦的喊着,屋外的林涣平也更加体会到了这男女性事上的欢乐,原来被交好的女子唤着自己的名字,求着自己来肏,竟是这么美妙的事!如若早知她对自己有意,他也许早就该把这小浪货办了,也免得她夜不能寐,想着自己的棒子。
    “啊,啊!好舒坦,被涣平哥哥干死了……你怎么操得这么狠,这是要入死人家吗!”
    渐渐地,被那竹箫拍打阴户已经不能解渴,她索性坐起身,将那竹箫平放在床上,然后分开双腿,跪骑在箫管之上,用自己水淋淋的肉缝反复摩擦管身。同时一边晃动腰身,拖着那摇摆的巨乳,前后浮动起来。
    “你这狠心的人儿,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许是情到深处,她也终于说出了内心的想法,语气里颇带着几分埋怨,“人家早就想被你入了,   你那宝贝好生猛!快戳到我嘴里来,让我帮你舔舔!啊……不行了,小嘴都被你玩儿坏了……玲珑想要……快给我!”
    屋外的林涣平看着眼前的景象,几乎连眼睛都瞪出了血。他朝着自己的手掌吐了两口吐沫,飞快地撸着那滚烫发胀的棒子,顶端更是渗出了滴滴爱液,随着他的动作,那本就硕大的阳具更是越战越勇,竟然大到要撑破裤子一般。
    “骚蹄子,浪成这样,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林涣平心下这么想着,欲火之中又夹杂了些许的怒气,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恨不得真的冲进去,将自己的分身捅进玲珑那淫乱不堪的穴口。
    却在这时,那屋里的玲珑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般,一边掐着一双奶头,奋力扭着腰身,一边红着小脸道:“涣平哥哥,你就行行好,给玲珑一个痛快吧!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明明没被人肏过穴,却整日整夜只想着你那大鸡巴……快,灌满我……好棒啊……淫水都流到屁股上了,干完了我这处子之身,玲珑的屁眼儿也给你……用你那鸡巴戳到我这骚眼儿里来,把哥哥的浓精都射进来,灌满我这骚屁股……“
    听了这话,林涣平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他没想到这玲珑骚到了骨子里,不仅摇着屁股想让男人干自己的处子之身,还想让他把精液都灌进她的后穴里……这、这样的极品骚货,却居然是个没开苞的雏儿?!
    屋内的玲珑却不知他正在外面自撸,满心满脑子,只幻想着能被林涣平的大肉棒生生入死,以便解了心头这份骚痒。其实林涣平不知道的是,早在玲珑刚进曾府的时候,有一日天气炎热,林涣平站在自家院子里用凉水冲洗身子。而那日,玲珑刚好从他院子前经过,不经意间瞄到了他被水打湿后,裸露的胸膛和紧贴在身上的那条裤子……裤裆中的阳具虽未完全撑起,可被冷水刺激后,还是呈现出一副狰狞的模样。
    那一刻,玲珑觉得股间一股热流。
    从未经人事的她,也是在那一刻才明白了父亲为何总说与人交媾,才是世上最美妙的事。
    随着娇喘声跌宕起伏,体内的情潮也终于在最顶端爆发。她披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瘫软在被褥之上。
    窗外,林涣平也也终于在一声低吼下,释放了体内温热的种子。缓缓地倚着墙头,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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