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寝殿之内,偶有清脆的珠帘碰撞声,骆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画像,脑中浮想联翩。
    乍然灵光一现,忆起皇后看到她脸时,那略微不自然的表情,以及侧座梁贵妃惊愕的神情。
    方才哭声想必也是有意为之,目的显而易见。却不知那宫女又是受谁人指使,贤妃娘娘是否也参与其中?
    但他们似乎并不知晓她乃女儿身,否则怎会使此等浅薄的美人计。
    “过来,”男人神色冷厉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干嘛?”骆清一愣,莫名嗅到危险,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半步。
    “别让我说第二遍。”男人抬手解开颈部的系带,丝质黑袍飘然而落,露出其内绣虎纹的绯色官袍。
    骆清身躯一震,这人可真肆无忌惮,全然不怕在她面前暴露身份。
    她硬着头皮近前几步,眉心紧蹙,凝视他身上的金嵌镂花腰带,果真是叁品武官。
    “想解开,嗯?”
    “没有没有,别误会。”骆清垂着头翻了个白眼。
    男人伸手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骆清不敢造次,抬眼正好触上他审视的目光,深邃幽暗的眸子似要将她看穿。
    倏而俯身,朝她慢慢靠近,直到离她的唇仅一寸之隔才戛然而止,神情淡漠,似俯瞰蝼蚁般蔑视着她。
    一股无形的威压将她笼罩,骆清心脏突突直跳,目光闪躲,最终勉强停留在他肩膀之上。
    “像,真像”,男人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挲,轻轻低喃。
    忽然轻嗤一声,面巾下凉薄的唇微弯,扬起浅淡的嘲讽。
    “若是老皇帝醉酒,发现身边躺了位神似月妃的美人,会不会急不可耐地吞掉?”
    “你!”疯子,简直找死。
    “嘘。”带有薄茧的指腹抵住她娇软的唇。
    下一刻,骆清只觉腰间一紧,男人伸臂将她箍住,纵身一跃,攀住窗棱,瞬间如鬼魅般翻上了偏殿屋檐。
    夜风从耳畔呼啸而过,这利落程度完全超出了她的科学认知,吓得她慌忙抱紧男人精壮的腰身。
    骆清一个闷哼,被男人压在身下,背部抵上冰冷坚硬的琉璃瓦,疼得她龇牙咧嘴。
    瓦片细小的碰撞声却随即被殿内响起的推门声掩盖。
    “人呢?”
    “没看到,但内右门那边尚无出宫记录。”
    “去别处寻一寻,务必把画轴交到他手中。”
    “奴婢明白,只是……”
    殿内人声愈来愈小,骆清屏气敛息,竖着耳朵倾听。蓦地胸前一痛,男人大掌用力握上了她的柔软,一声低吟被他隔着面纱封入口中。
    骆清呼吸遽停,不敢动弹,狂乱的心跳如雷鸣般在两人胸口贴合处炸开。
    男人一触即离,偏头侧开,周身温度骤降,寒气迫人。睨着她沉声道:“引来旁人,我可不管。”
    若不是他的咸猪手乱抓,她又怎会出声?
    男人托起她的后颈,在她颈椎棘突之间的哑门穴轻轻一点,骆清顿觉头晕,“你做什么?”她张口质问竟发现自己已然失语,吓得她霎时小脸煞白。
    “放心,哑不了。”
    察觉到那几人已走远,男人薄唇微勾,攥住她衣襟猛地一扯,将她的衣领直接撕开,露出她紧束微隆的胸乳。
    如玉的肌肤在月辉下泛着珠光,美得令人忍不住出生玷污之心。
    “如此诱人的身子可不能就这样便宜那老东西,好歹让我尝尝鲜。”
    说着他撕下一截袍摆,在骆清惊恐的眼神中覆住了她的眼,牢牢绑住。
    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她当即吓得瑟瑟发抖。顾不了惊动旁人,她身子扭动,奋力挣扎。
    身上乍然一凉,衣袍被敞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弱柳般的纤腰。
    男人眼神微黯,眸光扫过束紧的胸,将她身子翻转过去,伸手拽下她的亵裤,少女白嫩圆润的蜜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诱人品尝。
    倏忽之间,略微粗糙的大掌挤到她腿间,入手一片温热滑腻,他轻轻揉了揉,骆清双腿猛地夹紧,手向后胡乱挥舞着想打他。
    “放开!变态!王八蛋!”骆清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却是徒劳无功,发不出任何声声。
    “啧,这便湿了。”男人桎梏住她的手,解下腰带绑住她纤细的手腕。
    骆清认命地不再动弹,绵软的胸被压在交错的坚硬琉璃之上,令她感觉有些吃痛。
    她费力的挪了挪腰肢,硬挺的花核不经意间抵上冰冷微隆的琉璃瓦棱,身子不由一抖,顿时涌出一股蜜液。
    身后男人用粗硕的硬物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画圈,骆清敏感的身子立马轻颤起来。
    男人手掌伸到她花户与琉璃之间,将他臀部托起,指腹并拢缓慢而用力的揉搓她敏感的花珠。
    “啊……”  她无声的张口呻吟。
    一片黑暗中触感被无限放大,下身难耐的快感侵蚀着她,花穴深处的蜜液不断渗出,流泻在剔透的琉璃上,在月光下显得淫靡晶亮。
    男人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滚烫的身躯如山般压覆下来,坚硬粗长的欲根抵在滑腻的穴口。
    湿热的软肉将男人亢奋的顶端吸住,他不由舒服的低喘一声,将少女散开的衣袍彻底褪下,凝脂般的肌肤立刻一览无余,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他蓦地拽下面巾,吻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腰腹下沉,毅然挺进。
    啊……
    骆清空虚酸软的花穴被他深深进入,舒爽中带着疼痛,带着屈辱,泛红的眼角溢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意识模糊,当即昏厥。
    男人眼里燃着炽热的火焰,一次次蛮横挺动,尽情地蹂躏身下娇软的女体,并未发觉她的异样。
    高热的膣肉紧紧吸含着他坚硬似铁的性器,穴内的蜜液一点点冲刷过敏感的龟头,让他飘飘然沉醉其中。
    这般销魂的身子,岂可拱手让人?
    俄顷,少女的臀微微抬起,上下摆动尽量地迎合他,似是想含得更深。男人心下熨帖,拔出欲根,将她手腕松开,身子翻正过来。
    少女的藕臂立马环住他,攀上他的肩颈,花核贪婪的在他肉棒上剐蹭,檀口张开,无声娇吟。
    男人被她放浪的举动刺激到,伸手点开她的哑穴,搂住她霸道地封了她的唇,舌头滑进她口中,汲取她口中湿软的丁香。
    直到耗尽了彼此肺中的空气,他才流连地放开她,下身猛地一顶,将坚硬似铁的阳物再度捣入花径。
    “哈啊,好深,啊!”
    “小骚货,谁操得你更舒服?”男人箍紧她的腰,深深抽插。
    “啊啊,慢点……”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人来围观?”
    男人抬起她的双腿,狠狠捣弄。同时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握住那弹跳的乳儿,用力揉捏,弄得少女又痛又爽,咬住他的肩膀低低呜咽。
    直到宫宴结束,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穴内蜜液混着白浊汩汩流出,淫靡不堪。
    他抱着人纵身跃下,将她的官袍套上,替她稍微整理一番,随即毫不留恋地闪身没入夜色中。
    “混蛋!去死!”骆清低咒一声,戴好官帽朝宫门而去。
    勘验牙牌时,她只说不小心摔了一跤,那几个小黄门早就收到点拨,自是未做纠缠,当即放行。
    骆清庆幸地舒了口气,抬眼便望见一个模糊挺拔的身影,那人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踏在她心上,沐着月光朝她而来。
    “骆修撰?”
    骆清身子疲乏,意识混沌,看不清他的脸,更听不清他的声音。但那熟悉的气息令她心弦一松,蓦地朝他倒去。
    “哥哥……”她低喃一声,沉沉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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